“二皇子娶的是信國公家的嫡孫女,不知六皇子配得上哪家的閨秀”
“二皇子後院已經有許多妾室了,聽說有個姓林的好像很得寵”
“討論這些做什麼,咱們又不可能服侍六皇子去?”
“哎”
謝辰瑜微微勾起唇角,起身收了琴去了椒房宮。
此時的椒房宮正一片熱鬧。
謝辰軻:“這是兒臣專門叫人去山裡找獵人買的,說是已經教會了說話,會說好幾句”
“是嗎?”
皇后新奇看著謝辰軻手裡的一對兒鸚鵡。
謝辰軻逗一下,鸚鵡就說一句“皇后娘娘金安”,惹得皇后開懷大笑。
“你這孩子不好好忙你的正事,總想著這些做什麼?”
謝辰軻恭敬:“古有綵衣戲親,兒臣不過弄個玩意兒哄母后開懷,不值一提,只要母后能心情紓解,就什麼都值了”
“好,好!”
老皇后突然覺得,二皇子也沒壞到哪兒去。
這樣的人只要掌控得當,其實比老六那個定時炸彈要強百倍。
至少,他們沒有深仇大恨。
“瑜兒,你怎麼來了?”
許久,老皇后才發現站在院中的謝辰瑜,忙叫芳銳叫過來。
謝辰瑜收拾心情上前。
“兒臣修繕上書房完工,找父皇討賞來了,這不,桐蔭館的焦尾古琴”
老皇后看了看小太監手裡捧著的琴盒,又看了看興高采烈的老六,其實挺不自在。
到底從小老六與她更親,是她照拂著長大,現在她和謝辰軻湊到一處,難免這孩子傷心。
她尷尬笑了笑把謝辰瑜拉到身邊。
“難得進宮一趟,中午就不必走了,和你二哥一起陪母后用個午膳如何?”
“母后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這兒的桂花糖餅”
“好啊”
謝辰瑜勾起唇角,心情愉悅。
謝辰軻看了他好幾眼,怎麼都沒看到半分破綻。
“二哥,我臉上有字嗎?怎麼你一直盯著我看?”
“哦沒,沒有”,謝辰軻尷尬。
——
謝辰瑜從椒房宮出來時已是半下午。
回府後他把自己關在書房,狠狠睡了一覺。
次日又打馬出府,去如意坊直接了當把花魁贖身,又在北面不起眼的小荷花巷買了座兩進的小院子,把花魁安置在那。
不出三日,六皇子謝辰瑜有了外室。
訊息很快傳遍滿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