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夥人裡面,只有那個胖子給我的感覺腦子清楚一些,也有分寸許多。
而正是這樣的人,才是我所為之不容的。
我本來就是要挑起這幫人與荊門黃家的矛盾,讓他們有機會去西南局那邊做汙點證人,如果有這麼一個沉得住氣的胖子在這裡的話,估計我所有的謀劃都會落空。
而且要激起這幫人心中的恐懼和仇恨,必須得有人死去。
死仇死仇,人得死了才行啊。
所以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這個提醒稍微胖一些的傢伙。
我施展的是小無相步,那些人瞧得不清楚,頂多就只瞧見眼前一花,然後我已經抓到了那胖子的脖子。
就在我靠近的一瞬間,立刻就有人反應了過來,抽出隨身的佩刀,朝著我這邊捅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扭斷了那胖子的脖子,然後將他的身體轉過來抵擋。
這幫人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取他們的性命,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我不是一個有心理潔癖的人,以暴制暴這回事兒,我也不是第一回幹,而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左右開弓,將那人手中的尖刀給奪了過來,左衝右突,將人給全部弄倒了去。
儘管這幫獵鷹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蠻之輩,但是在我面前,卻都如同沒有抵抗的小羔羊一般。
這是食物鏈決定的。
他們在別人的面前,或許是恐怖到極點的兇徒,與我的差距卻還是太遠了。
我當初在舟山的時候都已經對獵鷹形成了碾壓,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實在是費不了我太多的心力。
不過說到這裡,我還是費了些功夫的。
因為有的人我是真的殺了,大概也是感覺對方身上的戾氣太過於濃烈,而有三個人,我卻是沒有下死手,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氣,但我實際上還是給對方留了一條活路。
能夠在刀尖上面舔血的,都不是愚蠢之輩,在無力反抗的時候,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裝死。
而我則選擇了故意性的忽視。
當最後的一個人倒下之時,我將那把尖刀扔在了一旁去。
因為手指上面的肌肉被我扭曲過,所以即便是查指紋,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來過這個鬼地方。
我伸手在那老大的身上搜了一會兒,摸出了一個摺扇盒子一般大小的物件兒來,開啟之後,裡面有一個玻璃管兒,玻璃管裡面則是一隻十二條腿的粉紅色蜥蜴,而它的背上,顏色的交叉,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陰陽魚。
想必這就是爭得死去活來伏羲壁吧?
我將這東西給收了起來,然後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關上鐵門之後,我變了一個聲調,開口說道:“怎麼樣?”
隨後我又用剛才的嗓音回答道:“頭兒,事情辦完了,人全部都了結了,我們走吧。”
前一個聲音:“這幫人越來越難控制了,死了的話,應該不會牽連到我們。”
簡單幾句話,我便啟動開關,從地下室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