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對岸朝著我揮手,然後大聲呼喊著,讓我過去。
我騎在火焰狻猊的背上,瞧見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拼鬥,有心上前相幫,卻無能為力。
這樣級別的拼鬥,不被殃及池魚已經是夠幸運了,哪裡還有本事強勢插入?
幫不了忙,那就跑。
我可沒有太多的思想包袱,知道此刻能夠幫瘋道人的,別無其他,只有抵達了對岸,我與瘧鬼河伯的賭約也就正式生成,既如此,它便也沒有了再作糾纏的理由。
想到這裡,我雙腿夾住了火焰狻猊,就朝著那空擋衝了過去。
我這邊一動,身處戰團之中的瘧鬼河伯立刻就感應到了,想要阻攔,結果給瘋道人攔住,脫身不得。
它唯有高聲呼和,叫那些徒子徒孫紛紛前來,想要將我給攔截。
我雖然並不是瘧鬼河伯的對手,但到底還是能夠扛那麼多下的實力,算得上是棘手之人,面對著這些卻也不慌,三尖兩刃刀前指,火焰狻猊飛奔。
一路衝殺,竟然無一合之將。
倒也不是我有多麼厲害,主要是這些傢伙的心思各異,並沒有真正上前與我拼死的決心。
鬼難道就不怕死了?
錯。
人死了還能夠做鬼,轉世輪迴,而若是鬼滅了,那就真的滅了,化作飛灰而去,再無以後了。
你當它們真不怕?
在這樣的衝殺之下,我終於衝到了對岸,火焰狻猊躍上了岸邊,我立刻轉身過來,朝著正在於瘋道人奮力拼殺的瘧鬼河伯大聲喊道:“河伯大人,你看,我已經抵達岸邊了,你與我這位朋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如停手?”
我高聲呼喊著,本以為給一個臺階,那瘧鬼河伯就會下,沒想到它居然並不停手。
它顯然是打出了火氣來了。
戰鬥依舊在繼續,然而這個時候,我卻突然間感覺到了不對勁。
瘋道人不知道為什麼,給我一種陌生的感覺。
與瘧鬼河伯鬥得越久,他越是古怪。
漸漸的,我竟然發現瘋道人在這般不利的情況下,居然佔了上風。
這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驚住了,而這個時候青丘雁出現在了我的旁邊,也是一臉錯愕,說你真的是太能藏了,說,你那日被我擒住,是不是故意的?
啊?
我回過頭來,望著她,說為什麼這麼說?
青丘雁說因為你剛才的表現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你當日若是這般強悍,我哪裡能夠生擒於你?
我苦笑了一聲,說明明是你偷襲的好不?
青丘雁不談這個,指著江面上與瘧鬼河伯拼鬥的瘋道人,說這人到底是誰,竟然這般厲害?
我說這個是我朋友,也是我們師門裡的人。
青丘雁一愣,說苗疆萬毒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