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我就能夠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會對此有所爭奪,畢竟這些都是滿滿的利益。
不多這些對於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
當你經歷過了太多的生死,就會知道,錢財如糞土,產業如浮雲。
當然,這要看你怎麼想。
這是繼上一次追悼會之後,我再一次參加天池寨組織的活動,見到了許多還算是熟悉的人,同樣,而已感受到了許多說不清的白眼。
我弟弟王釗帶給天池寨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於沉重了,使得記憶深刻,許多人都記得了我。
憎恨是會轉移的,儘管這些人並不瞭解為什麼上面的人為何會邀請我這麼一個討厭的傢伙過來,卻依舊不會選擇寬容。
不過對於這個,我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反正已經做好了忍受的準備,所以我顯得十分坦然,緩步走來,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典禮有點兒西化,是冷餐會的行事,在暖氣洋溢的大廳之中,外面是呼呼的寒風,而裡面的人則隨意扎堆行走,倘若不是這些人有的穿著道袍,有的穿著練功服,大多數怪模怪樣的打扮,我還以為是電視裡的一場瑪麗蘇宴會。
我們進來之後,宋加歡、郝晨和邱三刀相繼過來打了招呼。
這些都是與我有一些戰友情誼的天池寨成員,彼此相處倒也不錯,不過他們是此間的主人,所以並沒有能夠待很久,稍微打了一個招呼,人就離開了。
我們幾個南海一脈的人縮在一角,由黃胖子負責拿著大盤子去四處出擊,幫我們找尋吃的。
不過說句良心話,不吹不黑,大概是花了錢的緣故,人家這裡的伙食,做得的確有檔次。
至少我們算是吃了個飽。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陸續續有人抵達現場,由禮賓引入,每進來一群人,就會由人高聲報起了名號來。
我們過來也是開眼界的,待了沒一會兒,認識了好多聽都沒有聽過的人物。
這些人有的是真牛波伊,有的看起來好像是湊份子過來的。
真正認識的第一個熟人出現了,那就是千通集團的王千林,和他的兒子王員外。
我前些時候方才得知,這位王千林跟天池寨其實也算是有點兒親戚關係,大概與我這邊是差不多的,祖上有些聯絡,後來又斷了,不過自從人家做大了之後,漸漸有了江湖地位,就慢慢又走到了一起來。
並不是說他這裡是黃金王家的分支,不過是既然有些淵源,便站在一起,互為盟友,共同發財的意思。
王員外進來的第一眼,是落在了會場中那些鮮嫩的小師妹身上,第二眼則瞧見了我們。
他端著一杯酒,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先是衝我招呼了一聲,然後自來熟地跟小玉兒攀談起來:“這位姐姐,我們似乎在哪裡見過啊……”
面對著王員外的嬉皮笑臉,小玉兒直接給了他一個冷眼。
我把他拉到了一邊去,然後說道:“別費勁兒,人家這位有主了。”
王員外顯然是個花叢老手,渾然不在乎地說道:“有主就有主啊,交個朋友麼,哪有那麼多的說法,我就是看見她不凡,想要解釋一下。”
我咳了咳,然後提醒道:“講句實話,這妹子兇起來,我都壓不住;再有一個,她男朋友,是黑手雙城的七劍之一……”
王員外聽到,有些慌,一口將杯中酒喝盡,然後說道:“那什麼,我們聊一聊天氣吧?”
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說瞧把你嚇得。
王員外說你都把黑手雙城搬出來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對了,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我說你講吧。
王員外說我也是剛剛收到的訊息,聽說日本第一忍德川信義東渡來華,準備找你麻煩了。
我一愣,說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