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是真踹,結結實實,踢得張波大聲叫喊,渾身只抽搐。
我隨手撿了一塊鵝卵石,塞在了張波的嘴裡,然後瞧著老鬼對張波一頓拳打腳踢。
別看老鬼這一通打有點兒暴風驟雨的意思,不過他對於人體結構的瞭解堪稱大師級的水平,每一拳、每一腳都落在了張波最為疼痛的身體之上,卻並沒有給他太致命的傷害,使得那傢伙享受了無比的痛楚,最終卻還是死不了。
五分鐘之後,張波喉嚨裡不再有叫聲,也沒有呻吟,沙啞的喉嚨裡偶爾哼出一兩聲來,還伴隨著血水溢位。
我忍著噁心,將他嘴裡的鵝卵石給拿了出來。
這鵝卵石都給咬碎了大半。
老鬼看了我一眼,我點頭,走上前,揪住了這傢伙溼漉漉、混含著血水和江水的衣領,一字一句地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張波,你知道我們找你,是因為何事吧?”
張波的眼睛腫得不成模樣,裂開一絲縫來,打量了我一眼,無精打采地說道:“不就是與黃家的仇恨麼?”
我搖頭,說不對,我過來找你,不是舊賬,而是新愁。
張波艱難地說道:“難道你們收了千通的錢,準備替那邊出頭?”
我嚴肅而緩慢地搖頭,說你恐怕是忘記了,那麼我給你提一個醒,在大半年之前,我曾經在你身上種下了一點兒蠱毒,請問你是怎麼除去的?
張波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說難道你跟……
我冷冷地說道:“西熊苗寨殺人縱火案,是誰做的?”
張波的臉上充滿了恐懼,眼神掠過幾許害怕,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去,不敢說話。
咔!
我手刀揮出,重重地砸在了張波的手腕之上,然後猛然一捏。
對方手腕上面的骨骼,裂成了碎片,劇痛讓他眼淚都流了出來,想要放聲慘叫,而這個時候老鬼卻適時地伸出了手來,捂住了他的嘴巴。
嗚、嗚……
張波無力地搖著頭,而我又問道:“想好答案告訴我了沒有?”
老鬼鬆開手,張波痛苦地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咔嚓……
又一下,我將對方的左手也給擰斷了,然後掐著對方的脖子,緩緩說道:“上一次的蠱毒想必很夠勁兒吧,忘記跟你介紹了,給我蠱毒的那位,現在就在我身邊——給你隆重介紹一下,我女兒小米兒。”
小米兒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來,衝著張波甜甜一笑,說叔叔你想嘗一點兒什麼?
張波滿臉恐懼,不斷搖頭。
我說你張叔叔有些兒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給他來個最恨的,最好是渾身長蟲,從眼眶、耳朵和嘴裡冒出來的那種……
啊!
張波一聲尖叫,大聲喊道:“我說,我說,殺人的是黃大小姐,跟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