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一會兒,眼鏡男就把通訊器給修好了,交給了我。
表達感謝之後,我撥通了徐淡定的電話。
電話關機。
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想著這位先生也許是有些生氣了,畢竟他當初跟我商量的,是讓我們待在寧檬的家中,等他忙完了,就過來接人。
&n達成了協議,瞞著寧檬,跑到了巴黎聖母院來救人了。
對於這個決定,我並不後悔,因為如果我們稍微遲一步,現在的老鬼已經被架到了火刑上,燒成了灰燼,不過對於徐淡定,我還是懷著許多愧疚的。
這個男人,在我們停留巴黎的這段日子裡,給了我們太多太多的幫助。
要不是徐淡定,我們也根本不可能認識到Kim和考玉彪。
徐淡定的電話打不通,我就換威爾。
這回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威爾爽朗的笑聲,說王明,你小子可以啊,現在在哪兒呢?
我說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威爾知曉,便沒有具體問,而是對我說道:“大半個小時之前,徐淡定來了一個電話,被我從睡夢中吵醒了,他在電話那頭大發脾氣,埋怨我給他弄了兩個炸藥桶,還告訴我你跑到巴黎聖母院去大鬧天空了,有沒有這回事兒啊?”
我苦笑,說老鬼被宗教裁判所的人抓了過去,我若是晚了一步,老鬼就被燒成灰了,你讓我怎麼弄?
威爾哈哈大笑,說好,不錯,果然沒有丟我的臉。
我說現在問題鬧大了,巴黎地區宗教裁判所的負責人菲爾普斯給我們弄死了,現在整個巴黎,還有法國地區教會的人都在找我們,我們在法國呆不下去了,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們過來跟你匯合。
威爾說好啊,我們現在正準備前往斯洛伐克的喀爾巴阡山,你們直接過來就是了。
我說拉脫維亞那兒弄得怎麼樣了?
威爾說沒咋樣,殺了一批人,結果茨密希那幫傢伙居然將人給提前轉移了,現在我們正趕過去呢。
我說你們沒事吧?
威爾說我受了點傷,陸左和蕭克明沒事,這兩個牲口兇得很,現在茨密希的傢伙聽到這兩個傢伙的名字就犯怵,跟見閻王一樣。
我說我們怎麼過去?
威爾說你告訴我你現在的地址,回頭了我叫我在巴黎潛伏的手下過來找你們,把你們給秘密送過來。
我點頭,說好。
與威爾結束通話之後,我和老鬼來到了次臥休息,我盤腿坐下,嘗試著吸收龍脈之氣,沒想到這兒居然還有,頓時心中高興,陷入了軒轅內經的修行秘境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門那兒傳來了敲門聲,我睜開眼睛來,老鬼也起了來,一臉警戒。
我說應該是威爾派來接我們的人到了。
我走到門口,開啟門,有個抱著只小狗的金髮少女站在門口,衝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大叔,Kim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