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嘛玩意,這是啥情況咧?
當瞧見那光溜溜的頭顱飛起,一腔熱血灑落出來的時候,無論是溫半城,還是小屈陽吳隊長,都不由得愣住了神。
我的天,這個傢伙從內乾坤極巔之陣被弄出來,怎麼還有這般的手段?
說好的替死鬼呢,你咋一下子變得這麼兇了?
打雞血了麼?
那兩人傻了眼,而我則一把抓住了鬼頭刀,朝著前面一躥,卻是離開了那法陣的拘束位來。
我這邊剛剛一逃離,溫半城立刻反應了過來,身子一移,擋住了洞子的出口。
他身材魁梧,雙手一伸,便將整個出口給攔住了,而與此同時,那吳隊長也錯身而上,攔住了我的退路,其餘在場的人員則一下子散開,將我給團團圍了起來。
你是誰?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溫半城的臉色變得格外陰寒,冷冷地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瞧他的表情,恨不得將我給吞入腹中,方才解恨。
大俠感覺自己被愚弄了。
我很想告訴他一件事情,我也是其中的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禍首,其實是一個邪靈教的平胸妖女,那傢伙毒辣得令人髮指,最讓人痛恨的就是欺騙了我的感情,還將我給扔在了這裡。
然而我卻並沒有機會跟他們將這裡面的曲折和緣由一一道來。
因為不管我說破了天,憤怒得已經喪失了理智的溫半城都要把我給殺了洩憤,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費唇舌呢?
面對著溫半城的責問,我依舊還是那一句話。
我是一個路人。
無辜之人。
吳隊長的眉頭揚起,冷然說道:“無辜之人?在我的面前還敢殺人,你膽子不小啊,還敢說自己是無辜的?舉起手來,我告訴你,就算你逃出去了,我分分鐘也可以把你給通緝得連藏身之處都沒有!”
我眉頭一揚,盯著他說道:“小屈陽?”
吳隊長說怎地?
我說聽剛才溫半城溫總介紹,你是有關部門的人啊?
吳隊長揚起了頭來,說是又如何?
剛剛打通了任督二脈,我的心中也是一陣熱血激揚,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畏縮之氣,所謂強者,悍不畏死而已,於是冷言說道:“我說兩點,第一,我與偷龍轉鳳的那傢伙並無關係,而是被她給害了,你們若是想找她麻煩,我可以提供幫助;其次,別特麼跟我在這裡擺當官的臭臉,你特麼是誰啊,一個小小隊長就跟老子猖狂,聽說過黑手雙城麼,那是我大哥,你有種立刻通緝我!”
黑手雙城?
我其實也就是在麻慄山西熊寨裡,跟回家掛親的黑手雙城說過幾句話而已,實在算不得什麼交情,不過聽到那吳隊長想用權勢來壓人,頓時就忍不住了,直接將他給搬出了來。
陳黑手當初不是說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他的麼,既然是他們系統內部的事情,我提黑手雙城,也沒有錯不是?
我也只是吹牛波伊,卻沒想到那吳隊長臉色大變,驚聲喊道:“什麼,黑手雙城是你大哥?”
我瞧見他神情大變的模樣,跟之前那牛逼哄哄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自然,怎麼的,不信啊,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到時候你就信了。
說罷,我作勢朝著兜裡摸去,而就在此刻,那吳隊長突然驚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