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怎麼了?”苗苗在下面問。
我跳下車,搖頭:“人都傻了,和洪曉芸一模一樣。”
苗苗立刻爬上去看,臉色微微一變,頓了頓說:“先把人弄回去再說吧,此地不宜就留,顧天朗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我點頭,然後白臉青年喊來了一輛車,載著洪慶生海梅蓉朝伊寧方向駛去。
兩輛車六個人,我和苗苗一輛車載著洪慶生海梅蓉,瓜哥和白臉青年一輛車在前面開道。
我有些著急,從酆都大帝的行事風格來看,它是一個相當有魄力有手腕的存在,完全顛覆了自己之前對它的印象。想來也是,堂堂地府之主沒點本事怎麼可能。
這更讓我擔心了,弄不好洪曉芸、洪慶生、海梅蓉都被他給弄廢了。陳久同說死就死了,可見它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真不知道夜遊神信誓旦旦說酆都大帝不是沒品之人為哪般,盲目崇信?
苗苗見我臉色不太好,安慰我:“別擔心,回去之後我讓虹姨給他們檢查一下,不行就請動苗巫,會有眉目的。”
我點頭,想到了白香月,如果能讓她出手,事情或許會更加妥當,夜遊神估計也可以。不過它與酆都大帝關係緊密,還得好好思量才行。
頓了頓,我突然想起來,洪曉芸在被抓走的時候對我比劃了一個手勢,到現在我都沒明白那手勢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先是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兩手相互環繞的一下,還對我笑。
我把這個手勢和苗苗做了一遍,問:“這是手語嗎?”
苗苗搖頭,道:“據我所知,手語裡面好像沒有這個手勢。”
我皺眉,又學洪曉芸的動作做了幾遍,到了也沒明白這個手勢的含義。
但毫無疑問的是,一定是我和她之間有什麼事,因為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
我直覺這個手勢很重要,一定傳達了重要的資訊。
接著我和苗苗聊了一陣,苗苗說把洪慶生和海梅蓉在隱秘的安置在川東,防止顧天朗殺回來。
幾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伊寧,私人飛機早就等候在機場場,我們帶著洪慶生海梅蓉登機,返回重慶。
白臉青年竟然也隨行,我有些奇怪,張口想問緣由,苗苗卻遞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別問。
飛機到達重慶的時候已經是臨近天黑了,苗苗給白臉青年安排了住處,又把洪慶生和海梅蓉隱蔽的安頓好。
晚上苗苗給虹姨通了電話,把情況和那邊說了一遍,但虹姨說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接下來就是等待的時間,奇門聯盟那邊好像又在醞釀什麼動作,各家正在商討,虹姨被絆住了。
苗苗陪了我幾天也回族內去了,說虹姨得空的話她就和她一起過來。
這一天晚上,我正和胖子看電視,八卦城發生的事可不算小,邙山鬼王都出動了,引發的一些奇異現象驚動了電視臺,都上電視節目了。
“嘖,大魔城消停了,這邙山鬼王又開始興風作浪了。”胖子無語的說了一句。
我想起了施小媚,她在邙山鬼王面前保了我一命,而且很有可能是找的藉口,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會不會收到責罰。
我不禁嘆了一口氣,自洪村事件以來,很多事情隨著半步多、大魔城、地府浮出水面,而漸漸清晰,但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巨大的問題,圍繞在我身上的事到底從何而來,根子在哪?
胖子見我嘆氣,笑問:“你嘆什麼氣呀,這麼多天,難道沒有本壘打嗎?”
“滾。”我瞪了他一眼,道:“難道你和劉曉雅本壘打了?”
“嘿嘿嘿。”胖子嘿嘿嘿笑起來,忽然笑容一收,一臉衰樣道:“我也沒有。”
“沒有你笑個鬼!”我抓起一個抱枕砸了過去。
胖子接過,鬱悶道:“你說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奇怪呢?”
我沒心情理他的牢騷,這時候電話打進來了,一看,是周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