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喊叫了幾聲,沒有任何回應,正要回去後院,突然聽到腦後,一陣勁風激射而至,李沐來不及回身,身體一個側滑,順手朝著身後一抓。
真是驚險,李沐手裡抓住的是半張屋瓦,李沐大吃一驚,揚手將手裡的瓦片,朝著來時的方位,反射回去。
危險無處不在,李沐再次領教,李沐低聲喝道:“屋頂何人,藏頭露尾,暗器傷人,太不要臉了吧?有本事下來分個高低?”
李沐說著,撿了一根木棍,警惕的擺出一個防守的姿勢。
“屋頂涼爽,夜月沁心,美酒醉人,我幹嘛要下去。”一聲平淡的話語,飄然而至。
“小白,是你,你躲在上面,裝神弄鬼,差點嚇死我了?”李沐一聽是李白的聲音,驚喜莫名。
“既然害怕,還不上來?”李白冷淡的說道。
李沐原地跳躍了幾下,自從修煉仙劍十九式,身體輕盈靈活許多,拿出平時練功的最好水平,最多跳躍兩三米,房簷至少也有四米多,李沐苦惱的跺腳。
“小白,你說的輕鬆,沒有梯子,我上不去了。”
李白嘲諷道:“教你練功,整天偷懶,和女孩子廝混久了,再低的房子,你也上不去。”
李白說著,飄然而下,直接一把抓住李沐的胳膊,然後,李沐就感覺,李白的雙腳,在空中某個地方,點了一下,兩人就飛身而起,站上了屋簷。
“帥呆了,小白,你這一手,比飛簷走壁還厲害,你小器,跟我還留了一手,幹嘛平日沒有教給我?”李沐又是讚歎,又是抱怨。
李白走到屋頂,仰頭看天,然後隨手抓起一個酒壺,扔給李沐。
“就你這個懶散的樣子,想學會這個,哼哼,還是省省吧,免得我每天都要給你療傷治病,我可沒有那麼多的真氣,給你糟蹋。”
李白冷淡的說著,在屋頂坐下,拿起酒壺,開始喝酒。
李沐無趣的走近,用酒壺和李白碰了一下,問道:“你一直在這裡?幹嘛不去照顧公孫大娘?”
李白根本不想,將剛才自己一頓神操作,告訴李沐,否則會嚇壞這個小傢伙。
李白平淡的說道:“我不在這裡,還能去哪?別胡說,公孫大娘和我毫無干係。”
李沐嘿嘿的冷笑:“別裝了,小白,你迷戀公孫大娘,傻子都看的出來,你不離開,絕對不是等我,也並非屋頂多涼爽,你是在偷偷保護公孫大娘?”
李白搖搖頭,說道:“你愛怎麼說,隨便你,不過,我警告你,這個院子,漏洞百出,你要是為她好,儘快換個地方。”
李沐狡獪的說道:“看,看,心裡喜歡,擔心人家,幹嘛不大膽說出來,人家可是冰清玉潔,沒有嫁過男人,還不到三十,大不了,我不給別人說,你有老婆,還是一個刁蠻公主?”
李白被氣得只能不停灌酒。
“二十一,你真的不知所以,就會任性妄為,我,我受不了你,”李白說完,轉身就走。
李沐一把抓住李白,說道:“小白,別激動呀,說中了你的心事,你就如此失態?我冒險救人,原來以為撿了一個大寶貝,沒想到,原來是你的小心肝,二十一夠意思吧?”
李白說道:“越說越難聽,你要是後悔,或者害怕,完全可以撒手不管,或者殘忍一點,將她交出去。我才不在乎。”
李沐愕然,說道:“小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好怕的?你要點良心好不好?我冒死救人,還不是成全你們的好事?”
李白無語。
心裡被李沐的胡說八道,攪合的一團亂麻。是走是留,也猶豫不定。
李沐說道:“反正你說這地方不安全,我就拜託你一個任務,明天之內,找一處安全的住所,錢我出,路你跑,把你心心念的女人給你藏起來,也方便你約會。早點養出幾個小小白。”
李白實在聽不下去,低聲叱道:“二十一,不要拿女人胡說八道,我此時的情景,根本無心於此。”李白心裡悵然,看著夜空,五味雜陳。
李沐說道:“好好,就你心裡乾淨,不說女人,那說說寫詩,小白,要不你現在觸景生情,寫一首詩給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