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劃了一下,果然那鑰匙孔洞和我手上的鑰匙相吻合,當即就將鑰匙插了進去,輕輕的一扭,一陣機械的聲音徐徐傳來,那聲音很尖銳,就像是手指甲摳黑板時候發出的聲音,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石門是縱向開啟的,也就是上下移動開啟,我看了一下門縫子裡面,發現這裡頭竟然有不少的齒輪,正在轉動。
而我們還沒有進去,裡面的燈就亮了,只見在這個不足十平方的小屋子裡面,琳琅滿目的,擺放著大量的東西,其中的金銀珠寶數不勝數,而且各種武器也是多種多樣。
這時候阿芳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她快步朝著前面走了過去,雙手抓住了拿一把劍,頓時淚如雨下,她說道:“它……果然在這裡!”
“這把劍是……”我不解的看著她。
“這是我丈夫曾經用的法器,雖然不是什麼名器,但它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它的名字叫做銀蛇劍,舞動的時候,可以帶著森森的寒氣,殺人於無形。”阮玲芳眼睛通紅,就彷彿撫摸愛人一樣的去撫摸那把劍,她擦了擦眼睛說道,“我以為再也看不到它了……”
我心說看來阮玲芳跟她死去的丈夫關係很好,當即就說道:“這裡有什麼東西你想要的,就拿吧,等其他人過來,這些東西就要搬走了。”
阮玲芳不貪心,她笑著搖了搖頭:“不了,能有這把劍,我就知足了。”
我笑了笑,立刻朝著前面走了過去,卻發現這時候在深處,有一個籠子,此時在籠子裡面,有一條奄奄一息的小狗,那小狗很特別,竟然是長著三隻眼睛的大黑狗,此時倒在了籠子之中,生命體徵已經極為微弱,我當即將它從籠子裡面帶出來。
“你將這條狗帶出來是……”
“這狗兒快要死了,我看看能不能救救它,三隻眼睛的狗兒很少見。”我說道。
狗兒似乎感覺到我抓住了它,反抗性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掙扎不過我,也就任由我擺佈了,這裡還有一些其他的法器,我看著好的,就都收攏了起來。
回到了住處,我給狗兒洗了個澡,然後煮了不少肉放到了它的面前,這狗兒不吃,而是死死的盯著我。
我感覺這狗不簡單,當即就說道:“你是不是有主人?”
三眼狗望著我點了點頭:“那你死了你主人肯定會傷心的,將肉吃下去,等你恢復了,我帶你去找你主人。”
我摸了一下它的頭,它也就不撒氣了,開始吃肉,一邊的小翠走了過來,看到我正在逗狗她吃吃一笑:“猴老大沒想到也是愛狗人士,真是難得。”
我哼笑了一下,我說道:“愛狗人士不敢當,在我的家鄉,愛狗人士是一種蔑稱,而我救這條狗兒,完全就是因為看它可憐。”
小翠是阿芳的姐妹,溫柔委婉,在炸天幫人緣挺好的,她說道:“這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愛狗人士就變成了蔑稱?”
我沒說話,但我的確挺討厭那些所謂的愛狗人士,藉著愛狗的名號做一些非人類的事情,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那是我爸在城市裡面打工的時候,又一次遇到了一條名犬大小便,他過去說了一下,大致上就是說帶狗散步應該處理好狗糞,但是那女人卻招來了很多人過來恐嚇我父親。
當時我還小,大概小學的時候,暑假給我爸在城市裡面玩,那狗兒朝著我咆哮的樣子,我至今還記得。
愛狗是沒錯,但是因為自己愛狗而強迫別人去做一些過分的事情,那就不是所謂的狗粉了,而是暴徒。
比如幾個女人躺在高速路中·央,為了攔截一輛,滿載肉狗的大卡,影響了交通,堵車三公里,這就有些過分了,畢竟為了自己的正義,去影響卡車後面那些無辜司機的時間,非常可恨。
然後有些人還會用狗作為藉口,和一些老弱病殘進行肢體衝突,也非常可恨,當然在這裡我也不是反對狗什麼,我只是覺得,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興趣的自由,但是因為自己的興趣而去遷怒一些無辜的路人就不對了。
在這裡我也鄙視那些虐狗的人,前段日子很火的虐狗門,一個貴婦將高跟鞋的根部,踩到一條剛出生小狗的頭腦裡面,嘴巴里進去,眼珠子裡出來,狗被虐待的不成人型,然後還活生生的扒皮,這樣的人更可恨。
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自己影片的點選率而傷害動物,這樣的行為非常可鄙,又比如前陣子的虐貓們,一個鬍渣大漢將貓關在微波爐裡面,然後貓的身體就像是雞蛋一樣炸開了,血肉模糊,一樣十分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