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這邊錢富貴追著張清雅先後進了公園,然而他卻傻了,此刻的公園裡正在舉行輪滑表演,中間的空地上十幾個輪滑愛好者正在表演,四周站滿了圍觀者,密密麻麻都是人,叫好聲此起彼伏混亂不堪。
錢富貴剛剛進去就被幾個人青年攔住了,這些人故意的擠來擠去有意攔住他的去路。
就算是錢富貴挑明身份了這些人依舊不收斂,甚至還挑釁起了錢富貴。
“警察了不起嗎?警察怎麼了?路是你們家的嗎?”
“就是,我們就站著你們把我們怎麼著?”
“抓我啊,來啊。”
一個穿著嘻哈衣服的胖子囂張的伸出了雙手,笑的前俯後仰。
但下一秒他的就感覺屁股上捱了一腳,往前竄出去幾步,隨即他的一隻手就被人狠狠的扭住反剪到身後摁在了柱子上,冰冷的手銬拷住了胖子的手,胖子疼的嗷嗷慘叫。
來人是白龍飛,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十幾號警察,他是雷教授派來支援的,公園四周警笛大作,大批警察魚貫而出,錢富貴關了音響,拿起麥克風就是一聲怒吼。
“警察辦案,所有人都給我站好了!”
剛剛還嘚瑟的青年們這會兒都安靜了,一個個的低著頭不敢吱聲了。
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鑽進了花叢之中。
“站住!”
錢富貴怒吼一聲追了過去。
白龍飛丟下麥克風幾個箭步就超過了錢富貴,衝進了花叢,張清雅被一個男人拉著還在狂奔。
可他們的速度哪裡跑的過白龍飛這種沒人,眼見著就跑不掉了,男生猛的把張清雅往前一退,然後轉過身衝了過來,白龍飛只是隨意的抬手一揮就被扇飛了。
張清雅也跑不動了,被白龍飛堵住了去路,放棄了抵抗,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下場,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很快這兩人就被抓到了刑警隊,張清雅一直都在哭,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
她的小男友叫貝小帥,剛剛十八歲,唐濤將耳釘放在了桌子上,貝小帥摸了摸右耳這才意識到他的耳釘掉了一個。
貝小帥把所有事情都扛下來了,還說出了一番讓人啼笑皆非的話來。
“沒錯,都是我乾的,東西都是我偷的,和清雅沒關係,東西都還在,我就拿去玩了兩天,大不了還給你們就是。”
他的資料很快也被找到了,他的父母都是開商鋪的商人,得知兒子出了事情,兩口子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刑警隊,貝小帥的母親又是哭又是鬧,完全不聽招呼。
“我兒子他是個未成年,他還是個孩子,你們怎麼能跟和一個孩子計較呢?你們這些警察能不能有點公德心啊?”
貝小帥的父親也跟著撒潑,一再表示他家有錢的很,他兒子絕不會去道歉。
“我們家小帥從小就是個好孩子,鄰居們都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偷東西的,我想他就是一時頑皮,我們把東西還給他不就好了,這樣吧,我可以再賠一點,你們這些人做事不要太過了,我們家也不是一般人。”
值班警察眼見招呼不住了,趕緊叫來了蘇菲。
蘇菲也不解釋,就一直聽他們牢騷,她不說話這兩人也說不下去了。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把我們家小帥放了,賠多少錢我們都認了。”女人拍打著桌子唾沫星子亂飛。
蘇菲放下筆,冷冷的說道:“你們說夠了吧?那麼我就給你們說說,首先,你們的兒子年滿十八了,完全具備刑事責任能力,他現在涉及入室盜竊,數額巨大,別跟我說他是個孩子,在你們眼裡他是個孩子,在我眼裡他就是個罪犯,既然你們有錢他為什麼要去盜竊?你們把入室盜竊稱之為調皮鬧著玩?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的兒子犯了法我就要處理,就是這麼的簡單,如果你不服可以去起訴我們。”
“你……你怎麼說話的,我兒子他還是個孩子啊。”女人氣的連連拍打桌子,最後索性倒在地上打滾。
男人則是一邊威脅一邊拿出手機叫人,蘇菲懶得理會他們起身就走了。
張清雅終於哭夠了,抹掉了眼淚,講述了她被關寧包養的全過程,還說她對關寧的死一無所知。
“說說你們盜竊的事情吧?”唐濤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他做的。”張清雅低著頭裝出一副受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們洗劫了關寧的密室你還說你不知道?”
張清雅嘴唇動了動,小聲說道:“我就知道一點點,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他就是一個瘋子,他家裡又不缺錢,幹嘛要做這種事情。”
“意思是說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