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陸青山一路狂飆很快就駛出了大明湖,剛剛進入大道就發現前面正在查酒駕,路邊停著幾臺警車,一想到自己的車被撞的稀爛陸青山就有些慌張,正要掉頭卻發現前後左右都是車,他被堵在了道路中央動彈不得。
眼看前面的車越來越少,陸青山再也忍不住了,拉開車門撒腿就跑,他的奇怪舉動立刻吸引了交警的注意力。
再一看被撞的稀爛的賓士車交警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迅疾吹響哨子衝了上來。
數個交警轉眼之間就追上了上來,陸青山想要翻閱欄杆被生生的拽了下來摁在了地上。
雖然陸青山一再狡辯他是去修車的,但還是被扭送到了交警大隊。
“這真的是單方面的事故,是我自己不小心撞樹上了,這有什麼問題嗎?你們是不是吃多了沒事可幹?”
陸青山靠在椅子上一臉的無語。
值班交警李建國拿著筆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陸青山,他將筆一丟忍不住笑了。
“撞樹上了?我看你撞豬上了吧?就算是單方面的事故你的車也不能上路行駛,撞樹上了居然會有其他車的車漆,真神奇啊,你以為我們是傻子嗎?”李建國有意提高了聲調。
陸青山瞥了一眼李建國的肩章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兩道拐,你不過就是個實習警員有什麼好囂張的,你不知道我是誰?抓我你就等著扒衣服吧。”
“好,我等你來扒我衣服。”
這時候李建國的手機響了,他走到一邊接了電話收起了手機。
“行了,你可以走了,你的後臺還真不一般。”李建國說道。
陸青山抖了抖衣服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還是太年輕了,以後學著點吧。”
“走吧,接你的人來了。”
陸青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辦公室,一抬頭就和岳陽蘇菲撞了一個正著,同行的還有好幾個警察,一個個的眼神警惕,手上分明拿著手槍,在他們的身後數臺警車閃爍著警燈嚴陣以待。
“朋友,我們又見面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去刑警隊喝茶?”岳陽笑著說道。
陸青山的臉都黑了,側頭看了一眼李建國小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別看我,我都說了你的後臺不一般了,滿意嗎?”
這後臺的確不一般,刑警隊重案組親自跑來“撈人”,警車接送,這也太有牌面了。
陸青山被連夜押送到了刑警隊,面對警察他緊閉雙眼一言不發,擺出一副不合作的架勢。
“陸青山你給我老實一點,我們為什麼抓你你不清楚嗎?”岳陽拍著桌子大聲怒吼。
這時候蘇菲和李梟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李梟陸青山的臉都變了,他的手在發抖,有些難以置信。
蘇菲和岳陽交流了一下眼神示意他先出去,岳陽點了點頭起身走了。
房門重重的關上了,蘇菲拉過椅子坐在了陸青山的對面。
“陸青山,認識他嗎?”蘇菲問。
陸青山黑著臉一句話都不說,李梟見狀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蘇菲的後面,同樣一句話不說雙眼死死的盯著陸青山,那眼神看的陸青山一陣陣的發毛有意的扭過了頭。
“你當然認識,而且差點殺了他,在問話之前我給你科普一下你今晚犯下的罪行,一,故意殺人,情節較重的處死刑,無期徒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除十年以下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二;妨礙公務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管制、拘役或者罰金,兩罪並罰你起碼要判十年,你現在才二十四歲,十年也就是三十歲四歲,你的犯罪事實清楚,證據充分完整,所以你現在一句話不說我們也能對你進行零口供定罪,怕你不相信所以我特意全部搜出來了,看看吧。”
蘇菲將手機推到了陸青山的面前,映入陸青山眼簾的就是兩個大字:死刑!
“不好意思,搞錯了。”蘇菲撥了一下手機將零口供的解釋條例翻了出來。
零口供,也就是隻要證據充分事實,排除所以意外可能之後就算是沒有口供也能進行定罪。
陸青山嚥了一口唾沫,他動搖了。
蘇菲瞭解過陸青山,這個人能言善辯非常的能說,對付這種人講道理做心理工作無疑是對牛彈琴,最好的辦法就是單刀直入曉以利害,陸青山的犯罪事實清楚他就算是什麼話也不說也難逃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