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森雅聽爺爺一說宗師,她自然知道這兩個字代表什麼,撅起小嘴:“對不起。”
白木收起了這超級賽亞人變身和化去手中的能量球,用手放在耳朵上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我說對不起。”蘇森雅氣鼓鼓的對著白木喊道,真是的!沒見人家是個女生麼,就不知道讓一下,自己都道歉了都還這樣子。
“這態度就對了嗎?好了我走了。”白木拍拍手又準備走人。
眾人又懵逼了,這又是鬧哪出啊?
伍老又急忙拖住這個小祖宗道:“白小兄弟,來了就幫蘇老瞧瞧唄。”
“我不會治病,我只會算命,蘇老要不我把你算一卦,看你什麼時候會好?”白木揶揄道。
眾人那聽不出,這小子還在為蘇森雅說他是騙子是神棍的事堵氣,你說你這麼一牛逼的武道宗師,也太小心眼耍性子了吧。
蘇森雅這時到沒了脾氣,為了爺爺治病到是誠心誠意的上前道:“神醫,森雅多有冒犯,還望神醫見諒,請出手救治我爺爺。”
白木看到蘇森雅這樣的態度,覺得這大美女,除了有點小姐脾氣,對自己爺爺還是很孝順的,也就沒了脾氣,不過嘴上還是不放過的說了一句:“早這態度不就完了,玩什麼小姐脾氣呀。”
把蘇森雅氣的是直咬牙,不過為了爺爺還是忍了下來。
前面的房子被白木的勁氣吹的是亂七八糟了,坐裡面都不舒服。伍老重新換了個房間。
眾人重新坐了下來,白木伸過手搭在了蘇定山的手上把了把脈。
片刻後說道:“蘇老以前脊椎,受過傷吧,未能及時治療造成的,若不是你修練內勁的原因,你可能早就癱瘓或者成植物人了。”
蘇定山點頭稱是,在以前的一場突圍戰中脊椎中受過槍傷,當年硬是提著勁氣和兄弟們殺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後來取出子彈後,那時候年輕加上修練內勁感覺並無大礙,但是隨著年紀增長,身體機能下降,這病根就爆發了直接導致下半身癱瘓。
這讓閒不住的蘇定山如何受得了,到處尋醫問藥,可是都沒見到任何起色,後來經常給自己看病的老中醫告訴他星沙市有人或許能治他這病,立馬就趕了過來,然後剩下的就是剛才發生的一幕了。
蘇森雅撇了撇嘴,心裡想道:“這個連伍老都能看出來,有什麼嗎?”
“最重要的是,如果沒有伍老說的那個法器,你更本不能拖到近一兩年才下半身失去知覺。”白木接著又說道。
白木可以肯定伍老電話裡說過的法器,是聚天地靈氣的器物,只是練制者的修為和手法太低階,效果並不明顯,但對於不是修仙者來說,這也是了不得的東西了。
蘇森雅這時說臉上有些驚訝了,確實是這個樣子,自己爺爺說了如果不是那個法器,早就可能站不起來了。
“白小兄弟,確實是這個樣子,帶上那個法器,每到舊傷發作的時候,帶上那東西就能減輕許多疼痛,比吃藥還管用,後來我就一直佩帶在身上。”蘇定山回答道。
那法器是在那次戰役突圍後,在山裡面碰到一個道士贈給自己的,前面沒當回事,可後來慢慢發現這東西的作用後,就一直當寶貝一樣的隨意帶著。
“那請問白小兄弟,能讓我重新站起來嗎?”蘇定山忐忑地問道。
“你先把你那所謂的‘法器’拿出來我看一眼。”白木並沒有回答,錢現在白木真不感興趣,不是為了見見這所謂的法器,他連來都懶得來,若是哪東西自己看得上眼,救救這蘇定山也無妨,若不是他才沒心情搭理。
眼睛盯著蘇定山的腰間,他能感覺到那間法器散發出來的微弱靈氣波動,蘇定山看到白木眼神盯的位置,知道這少年能看出來那東西放在哪,心裡對這少年的本事又是多了一份相信。
蘇定山撩起自己的中山裝,把那東西拿了出來,白木這時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