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虎到底強到什麼程度他們不知道,但血虎的恐怖他們是知道的。
早三年前東興區,並非東哥一人說了算,有不少勢力,東哥那時與他們一樣,也都是各自佔地封王,為了地盤、場子紛爭不斷,誰都想吞掉誰。
可是一年後東哥不知從哪找來了血虎,那半年簡直是他們的惡夢,打打他們是個個低頭,現在想著都驚懼。
血虎名揚東興之戰,是一個人挑了當時他們當中勢力最大的黑蛇幫,在二三十號的小弟的保護中,硬生生把他們的老大黑蛇當場給廢了。從那以後東興就漸漸被東哥整合,成為他們的龍頭。
現在白木這樣的舉動和找死真沒什麼兩樣,道上的人敬強者,尊武力,血虎的威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東哥更盛。
酷酷男血虎,見這動作也沒生氣,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木,一副你先打過那些人才有資格挑戰我的高手範。
“你這樣子很欠抽呀。”白木眯眼道。
可是血虎還是沒答話,朝圍著白木的五人打了個眼色。
早就虎視眈眈的五人,立馬從不同方位發動攻擊,速度極快,白木眼中閃出煩燥之色,拿起手中的黑色手提代掃了一圈,五人直接被掃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發出沉默的聲響,全部昏死過去。
“刷”
坐在旁邊沙發上的分割槽大哥,全都站了起來,瞪大眼晴的看著昏死過去的五人,東哥也沒有了前面的從容淡定之色,只有還跪在地上的劉彪,眼神中閃過一絲喜色。
血虎則是全身肌肉緊繃,面色凝重,當眼中確戰意燃燒,就這五個人他也能做到個個擊破,但想這樣揮個手提袋便打昏五人,他做不到,只能證明白木很強。
他是退役特種兵,軍體拳、擒拿手、格鬥術,一身身手相當了得了,他之所以甘願為東哥當保鏢一是為了生活,但更多的是為了不荒廢自己的功夫,可以說是個武痴,遇到這樣的高手明知打不過還是想打。
“彪彪,等下我再跟你算帳,敢騙我。”白木青筋直跳地吼道。
跪地上的剛心生喜色的劉彪一下臉又綠了,我的小祖宗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這又鬧哪出啊,能不能不這麼跳,我跟不上節奏啊。
可這場面劉彪豈敢答話,只能低著頭使勁想自己到底哪騙了白木,這小祖宗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很強。”血虎沙啞的聲音中透著興奮。
“廢話,這和你很弱一樣,需要說嗎?”白木沒好氣地說道。
血虎並未接話,雙拳抬起,雙腿弓步分開,眼神凝聚,片刻後腳突然發力,整個人如虎撲羊般撲了出去。
白木眼神一亮,但並未動身形,而是等著血虎的攻擊來到自己面前微一側身便閃過了攻擊。
但血虎似乎早就知道白木能輕鬆躲過這一擊,一擊落空,左手手肘便朝側身的白木臉上襲來,白木輕輕一抬手封住了攻擊,血虎轉身右拳又朝白木臉上打去,白木手往上一託又擋住了攻擊。
三擊下來血虎的臉上更加凝重,暴喝一聲,雙拳連綿不斷揮出,可是白木連腳步都未移動一下,就把攻擊盡數躲開,他連白木身體都未碰到一下。
血虎又是暴喝一聲,開始手腳並用,攻擊一波接一波,但是白木始終帶著笑,彷彿能預測自己的每次攻,輕鬆避開,他是越打越心驚,高手絕對的高手,差距太大了。
各分割槽的大哥臉上的眼睛是越瞪越大,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假的血虎,打了半天除了前面三下,現在連白木的衣角都沒碰到。
坐在椅子上的東哥,心也是有些往下沉,手緩緩的抽開抽屜,摸了摸神色才稍定。
還坐在地上的牛強,面如土色,很想剁掉自己的手,我這特麼剛才都做了什麼。
跪在地上的劉彪不停扣著自己的大光頭,我特麼怎麼就想不起什麼時候騙過這小祖宗呢?
“我認輸。”血虎突然停下攻擊,低頭拱手道,他武痴可不是傻子,這根本沒法打,就像一個嬰兒和大人打架,必輸無疑。
“認輸?喂,你特麼的逗我玩?你打了半天,我還沒還手呢?”白木不爽的問道。
血虎面色一變,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這和自己碰到的高手路數有點不一樣啊,高手不應該都有高手風範嗎?
其實白木是重生後第一次見到這地球上所謂的功夫,來了點興趣而以,要真打白木一樣一掌能拍飛,不過他很失望這有點太弱了,和仙界那些武技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
“我也不為難你,要不你以後給我當保鏢,要不我打你一下,你自己選。”白木說道
我說大哥,我連你個衣角都摸不到,你這身手還要我給你當保鏢?血虎有點吐血。
“年輕人,不要以為有點功夫在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給我當保鏢,要麼死。”
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的東哥猛地一下站起來,眼神之中盡是殺意,一把黑色的手槍指向了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