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若是接下這杯酒,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她又作何要給北宮齊面子?
青禾沒那麼傻,自然也不可能接下那杯酒,“恕我不善飲酒,郡王自便!”
青禾想走,可北宮齊表情輕蔑,嘴角帶著冷笑,抓住青禾的手說,“世子妃這是不給本郡王面子啊?”
“你幹什麼?放手!”青禾頓時冷下眸子,可是她的力氣到底是抵不過北宮齊的,怎麼甩都甩不開北宮齊的鉗制。
手腕都被他抓的生疼。
“喝完這杯酒,我就放手如何?”北宮齊跟調戲青樓姑娘似的說。
“放開!”青禾死死地擰著眉頭,對方卻越捏越緊,青禾感覺自己手腕都要被他捏斷了。
“喝!”北宮齊逼迫的讓青禾喝酒。
喝下這杯酒,那便是她的恥辱。
那杯酒一點點的靠近青禾的嘴唇,要逼著她喝下去似的。
就在眾人以為青禾受辱受定了的時候,眨眼間便冒出來一個身影。
“北宮齊,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找死!”
然後便聽見“啊!”的一聲, 北宮齊發出一聲豬叫。
北宮琉冷厲的眼神剮在北宮齊身上,他一隻手反揪著北宮齊的手,一腳踢在北宮齊小腿上,北宮齊立馬就呈現出跪在北宮琉面前的姿勢。
北宮琉只要再輕輕一用力,北宮齊的這條胳膊就得卸了,“北宮琉,你敢對我動手!你瘋了嗎?!”
“你敢動我的人,看來你我多年未見,北宮齊你忘了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北宮琉聲音比眼神更冷,手上力道加重,北宮齊便發出一連串“啊啊啊”的慘叫聲。
北宮齊怎會忘記,當年曾被北宮琉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小命都差點折在北宮琉手裡,北宮琉發起狠來堪比修羅,放眼王城,敢和他作對的,也就一個北宮琉。
這些年,北宮琉被迫為質,北宮齊猖獗慣了,忘了自己曾經是怎麼被北宮琉打的滿地求饒的。
青禾立馬縮在北宮琉背後,要不是她相公及時趕來,她真就要吃了北宮齊的虧了。
常妙言在上面看著,氣呼呼的罵道,“這個北宮齊,真是沒用!難怪雲櫻看不上他。”
北宮齊雖然好色,但他卻喜歡雲櫻很久了,所以常妙言才找他,挑撥他去給青禾一個教訓!
北宮齊心裡氣的罵娘,奈何手臂被北宮琉反扭著,“我只是想請她喝杯酒,北宮琉,你趕緊放開我,否則有你好看的,啊啊啊.....”
北宮琉動動手指頭,北宮齊都得發出一連串的豬叫,“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請她喝酒?”
‘咔嚓’一聲,北宮齊的胳膊就卸了。
“啊!”北宮齊發出一聲慘叫,倒在甲板上縮成了一隻蝦,來回打滾。
北宮琉摟著青禾,居高臨下的看著北宮齊,“下次再敢動我的人,我要你的命!”
青禾眼中有委屈,有倔強,更多的冷眼,北宮琉給她出了口氣。
“北宮琉,你敢打傷我!來人...來人!”北宮齊抱著卸掉的胳膊爬起來就開始喊人。
立馬就有侍衛圍了過來。
北宮齊惡狠狠地指著北宮琉說,“給我抓住他!”
侍衛們一時都沒敢動,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