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沒等玖月明白過來,白子墨手中,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塊兵符,“把這個一併交給阿羨,讓他護好夫人。”
一見白子墨手裡拿出的兵符,玖月當即就跪了下去,“侯爺不可!暗符是侯爺和侯府最大的保障,怎可交給阿羨?阿羨必然也不敢收的!”
就是因為這塊暗符,侯府才會遭乾帝忌憚。
侯爺當年才會遭乾帝的毒手,身中毒疾。
現在要把暗符交給阿羨?!
且不說侯爺的託付,不用想也知道,阿羨豈敢收!
“這是命令。”白子墨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
“侯爺,恕屬下不敢從命,請侯爺責罰!”玖月態度堅定的說。
就算受罰,他也不能從命。
玖月很清楚,就算現在把阿羨叫來,阿羨也只會跟他說一樣的話。
白子墨默然了半天,玖月就低著頭跪了半天,就是不肯退讓。
最後,白子墨也就罷了,收回了暗符,沉聲道,“你起來吧。”
玖月抬頭,見暗符收了回去,才鬆了口氣,“謝侯爺。”
窗外寒風肆虐,瞧著白子墨冷峻的側顏,玖月感覺到,將有大事要發生。
次日。
一大清早的,裴卿卿就準備好了一大車的禮物,準備帶去將軍府霍家。
姒雪也被竹顏叫去了,埋頭進了賬簿的汪洋中……
不巧的是,裴卿卿和白子墨剛準備出發去將軍府的時候,青楊就來了。
“青楊見過侯爺,見過夫人!”青楊態度恭謹的頷首見禮。
裴卿卿上馬車的動作頓了一下,“你是來找侯爺的?”
青楊是北宮琉的人,準確的說,是鎮南王的人。
所以,是鎮南王要找白子墨?
昨夜北宮琉方才來過侯府找白子墨喝酒,若是北宮琉要見白子墨,人就直接過來了,用不著青楊傳話。
“夫人猜的不錯,卑職是來找侯爺的,我們王爺讓我來請侯爺過去一聚,有事相商。”青楊也不含糊,他就是來找白子墨的。
看樣子,白子墨是要出門?
青楊的回答,裴卿卿一點都不意外,就說嘛,是鎮南王要找白子墨。
裴卿卿瞧了眼自家男人,“既然鎮南王找侯爺,侯爺就不用陪我去將軍府了,我自己去就行!”
反正又不是去什麼正經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