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至純對她,就很好。
對她關懷備至,又呵護有加,是挑不出什麼毛病的。
與其為了一個不在意你的人傷心,不如知恩圖報,回報給對你好的人。
霍筱雅深吸一口氣,無形中像是想通了什麼。
神情也坦然了很多。
“原來還有這回事。”倒是慕至純,聽聞霍筱雅的解釋,露出個溫和的笑容,他寵溺的望著霍筱雅說,“都沒聽你說與我聽過。”
他說話,溫柔又寵溺,就像是兩個已經成婚的夫妻倆,自然,親密。
霍筱雅閃了閃目光,淡淡一笑,“改日再說給你聽。”
“好。”然後慕至純當著北宮琉他們的面,從攬著她的動作,改成牽著她的手,“母妃在叫我們,想跟你說說話,我們過去吧。”
北宮琉,包括裴卿卿,都將慕至純的動作看在眼裡。
裴卿卿眼神閃爍了一下,雖然不好說慕至純是在宣誓主權,但他多少,的確是有這個意思。
而北宮琉,除了冷眉冷眼,沒別的。
指尖捏著酒杯,隨時都會捏碎的那種。
霍筱雅沒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應承慕至純。
在外人眼中,不,哪怕是在裴卿卿眼中,霍筱雅現在跟慕至純,才更像一對有情人。
然後,慕至純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對著北宮焱微微頷首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鎮南王請便。”
說完,牽著霍筱雅,轉頭就走了。
回到了良妃的位置上,同良妃說說話。
說白了,慕至純就是來給霍筱雅救場的。
慕至純對霍筱雅是真的在乎,真的用心,這些就連裴卿卿這個局外人都看的明白。
這樣也好。
至少霍筱雅能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跟著北宮琉,卻未必能過的安穩。
她現在,已經不為北宮琉感到惋惜了。
畢竟是他自己先放棄的,他自己都不惋惜,別人惋惜個什麼?
“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走了,是什麼滋味兒?”北宮焱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裴卿卿眼神閃了一下,她一直以為鎮南王是個威嚴且嚴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