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回凌王府。
那個地方只會讓她覺得噁心!
如果說許詩琪不提擋刀的事還好,她一替,倒是叫白子墨勾唇一笑,盡是冷涼,“那日在朔城行刺本候的人,你比本候更清楚,若要本候將人抓回來,也並非難事,你在本候的飯菜中下藥,當真以為本候不知嗎?”
輕飄飄的幾句話,許詩琪直接傻眼了。
連眼淚都忘了流,雙眼震驚的望著這個俊美如天人一般的男人。
他竟然……都知道?
這一刻,許詩琪才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可怕。
她以為她做的很隱秘,她以為她偽裝的很好,卻原來,早就被這男人看穿了一切?
白子墨的眼睛,冷而毒。
受驚嚇的許詩琪壓根兒就不敢與他對視。
跳樑小醜。
許詩琪突然想到了這句話,在這男人面前,原來她就像個跳樑小醜一般。
“侯爺……我沒有……”許詩琪驚呆之後,迅速想到了要為自己辯解。
可是男人不給她機會,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許詩琪就是想拉,也拉不住。
“侯爺……”許詩琪趴在地上,手指掐在地上捏成拳頭,她好恨,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竟敗的這般輕而易舉?!
她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有什麼用,白子墨要趕她走,她便留不得!
許詩琪眼中含淚,卻也遮蓋不住背後泛起的冷光。
沒過一會兒,玖月就來了,瞅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許詩琪,玖月淡漠的開口,“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動手?”
儘管許詩琪看上去楚楚可憐,可玖月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人。
何況他心裡已經有了姒雪,許詩琪就算再可憐,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再說了,他早就看許詩琪不順眼了。
侯爺趕她走,才是明智之舉。
這個女人,包藏禍心,留在侯府,始終是個隱患。
許詩琪知道玖月他們都不喜歡她,抹了一把淚,然後冷冷的爬起來,“我自己走!”
收拾她的東西,然後離開侯府。
“你最好別耍花招,侯爺讓你走,就算自盡,屍體也會送回許家。”玖月冷冰冰的話,使得許詩琪脊背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