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羨一踏進鎮南王府,就被包圍了。
誰讓他是偷偷潛入進來的呢。
要說帶頭包圍他的人,阿羨還是認得的。
“阿羨?”看清來人是阿羨,青楊詫異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顯然青楊也還記得阿羨。
青楊以前跟在北宮琉身邊,北宮琉又與侯府來往密切,作為屬下的阿羨和青楊,自然也不陌生。
只是各為其主罷了。
“煩請通報,阿羨帶侯爺手信,求見鎮南王。”面對青楊的包圍,阿羨不動如山。
首先青楊對他也沒有惡意。
再說了,好歹也算是熟人嘛。
但是,既然是各為其主,該遵守的規矩和禮數,阿羨還是知道的。
他是來送手信的。
“侯爺手信?”青楊聞言,猶疑了一下,但還是點頭道,“你等等,我去稟報王爺。”
顯然青楊也知道阿羨說的手信,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否則阿羨也不會瞧瞧潛入王府。
然後青楊便轉頭進去稟報去了。
阿羨則等在外面。
不多時,青楊又回來了,“王爺有請。”
意思是鎮南王請阿羨進去說。
阿羨也不耽擱,跟著青楊就就去了。
裡面鎮南王正負手而立,站在書窗前,英氣的眉頭緊皺,一看就是有什麼令其擔憂的事兒。
“阿羨見過鎮南王。”畢竟對方是鎮南王,於情於理阿羨都應該行個禮,問個安的。
鎮南王北宮焱聞聲轉過身來,沉聲道,“不必多禮。”
對於阿羨,北宮焱也不是完全沒印象。
或者說,對於白子墨身邊的人,北宮焱都有些印象,或者說是瞭解。
畢竟北宮琉在天鳳為質多年,是他拜託白子墨,多多照拂北宮琉。
而白子墨身邊的人,北宮焱自然是都查探過的。
“你說帶來了侯爺的手信?”倒是北宮焱先開口,一開口就是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