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聲可惜,裴卿卿實在是想不到還能說些什麼?
雖說罪魁禍首裴正浩已經下獄待罪,但是對慕溪鳳來說,即便是將裴正浩千刀萬剮又如何?
抹滅不了慕溪鳳心理的創傷。
想著,裴卿卿是嘆了又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慕溪鳳怎麼樣了?
要不去看看她吧……
“夫人。”就在裴卿卿準備去看看慕溪鳳的時候,耳邊便響起男人熟悉的嗓音,聽的裴卿卿長舒一口氣。
聽見他的聲音,便能讓她覺得輕鬆不少,不過,“今日祭拜你沒來,你去哪兒了?”
不怕乾帝找藉口怪罪嗎?
“去收拾了一條不知好歹的落水狗。”男人不以為意的說道。
同時男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摟上了裴卿卿纖細的腰身,好似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其實他是故意沒去的。
去了也沒什麼意思,不過就是看乾帝一個三跪九叩罷了。
臣子們不需要做什麼。
但是,卻要向乾帝下跪。
往年,他的腿疾未愈,用不著下跪。
倒不是不可以湊湊熱鬧。
但是現在,他腿疾好了,恕他並不想給乾帝下跪。
所以就沒去。
那麼多臣子,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無所謂。
當然,裴卿卿認祖歸宗也是男人不去的原因之一。
只是男人說出口的話,卻叫裴卿卿眉心一挑,“落水狗?”
意思是這男人又欺負人了?
誰這麼倒黴?惹到她男人頭上來了?
白子墨的意思是,他把人打到水裡去了?
然而,準確的說,不是打到水裡去了,而是丟到水裡去的!
裴卿卿哪裡知道,她男人又幫她化解了一次危機,教訓了那不知好歹的慕楠煜。
不過他沒殺慕楠煜,只是小小教訓了一下罷了。
慕楠煜,還是可以留給她自己收拾的。
男人不以為然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