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拿不到麒麟血,白子墨若再次毒發,恐怕神仙也難救了。
僅僅只靠小老頭的一點藥,又能壓制得了多久?
北宮琉走著走著,便忍不住憂思憂慮的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他剛剛出來的那間屋子。
裴卿卿,究竟在想什麼?
神昭那邊,父王也還沒給他回信。
這裴卿卿,究竟與他們神昭有無關係?
一時間,令北宮琉費神憂思的事情很多。
北宮琉走了之後,屋子裡就剩下白子墨和裴卿卿兩個人了,更為安靜了一些。
白子墨坐著喝悶茶,也不說話。
裴卿卿一眼就看出,他有想不通的地方。
“夫君肯定在想,我為何不讓北宮琉先去找麒麟血,而是要先救那個藥娃娃吧?”她知道白子墨在想什麼,也知道他想不通的地方是哪裡。
她不提藥琅還好,這三句話不離藥琅的,白子墨還真就有些介意了。
或者說,是吃醋了。
動作乾脆利索的一把,就把裴卿卿拉到了自己身上坐著,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身,“怎麼?夫人難道是捨不得那藥琅?”
她不過是第一次見到藥琅,便連獨特的稱呼都有了?
藥娃娃?
也沒見她這麼親密的稱呼過他呢?
然而,只能說,男人吃起醋來,那也是不可理喻的!
夫君兩個字,難道不是這世上最親密的稱呼嗎?
瞧著白子墨一臉冷峻,卻醋意大發的模樣,裴卿卿就忍不住一陣好笑,“夫君這也要吃醋啊?”
“裴卿卿…”男人冷峻的臉,越發陰沉了三分,深諳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似的。
她對那個藥琅,分明就是格外的上心。
裴卿卿坐在他腿上,想了想,又煞有其事的說道,“那藥琅,的確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稀罕珍寶,他可不能死。”
好似全然沒看到男人的黑臉一樣。
那個藥娃娃,才是藥王山莊最大的寶貝。
不僅要治,還要盡力治好他。
可她這話,成功的惹得男人黑了臉。
骨節分明的手掌,一把就扣在了她的後腦勺,再然後,裴卿卿面臨的,就是男人懲罰性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