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子墨打的什麼主意,裴震可一點都捉摸不透。
而且,不見裴卿卿的人影,裴震心頭,可有些不好的預感。
也不知道這暗符,裴卿卿有沒有下手?
裴震表面上洋裝著鎮定,可心裡是心急如焚啊。
這再好的茶,他也喝不出個什麼味道來。
“侯爺,老夫今日前來,主要…是想看看卿兒……”最後,還是裴震忍不住的先開口,四下瞧了一眼,“卿兒……她人呢?”
白子墨微微挑眉,面不改色的開口道,“夫人昨日感染了些風寒,大夫說不宜吹風見客,要閉門靜養,恐怕要讓裴大人白跑一趟了。”
若說不知道裴卿卿身世之前,或許他還會稱裴震一聲岳父。
但,知道了裴卿卿的身世之後,以及裴家對她所做的一切,裴震,不配做他岳父。
今日還能讓裴震入侯府正廳喝茶,已經是看得起裴震了。
裴家對他夫人所做的一切,遲早會討回來的。
想著,白子墨手指一個用力,然後好好的一個茶杯,就這麼有裂痕了。
裴震也不傻啊,即便不去看,也能察覺到白子墨周身流露出的冷意。
沒人注意到裴震的腿,打了個哆嗦,頭上也隱隱冒出冷汗了。
戰北侯,不好惹啊。
而且白子墨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在敷衍他的。
什麼感染風寒,他才不信!
明明昨日,凌王府喜宴散後,他還見過裴卿卿。
怎會感染了什麼風寒?
一定是裴卿卿不肯出來見他,才叫白子墨來打發他!
可,即便知道又如何?
他裴震,雖敢來侯府,但卻沒膽子在白子墨面前放肆……
莫說他,就連陛下和凌王,都鬥不過侯府。
但,若是就這麼無功而返,裴震又有些不甘心,“昨日見卿兒,她還是好好的,怎會突然感染了風寒?侯爺,卿兒她自幼便沒了母親,老夫對她是格外的疼愛,還請侯爺可否容老夫去看她一眼?見她無事,也好讓老夫放心啊!”
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不知道的,還以為裴卿卿真是他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女兒呢。
呵,若是裴卿卿在這裡,定會毫不客氣鄙笑他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