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彷彿在對他訴說愛意。
他在那雙清亮的眸中看到的,都是愛。
那一刻他的心底,比水更柔軟。
許是男人的眼神太過炙熱,太過深諳,裴卿卿瞬間有些臉皮子薄,眼神慌亂的亂瞟,難掩面上的羞澀,蹭蹭的爬起來,“時辰不早了……該起身了。”
“好,都聽夫人的。”她說起身就起身,白子墨都依著她。
起身還不算,白子墨動作利落的三兩下就給自己穿戴整齊了,然後又拿起了裴卿卿的衣裳,要給她更衣。
看出男人的意圖,裴卿卿忽閃了眸光,如畫的眉心一挑,“夫君這是要給我更衣嗎?”
他這是要服侍她嘛?
白子墨低沉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口吻道,“伺候夫人,天經地義。”
“……”惹得裴卿卿一噎。
真不是她要想歪,只是從白子墨嘴裡吐出“伺候”二字,怎麼聽都有些怪怪的……
尤其是他還說的那麼一本正經的!
想起昨晚,裴卿卿又是臉皮子一燒,再次瞪了一眼某個不正經的男人。
但白子墨要服侍她更衣,為何不呢?
得夫君親自服侍,也是極好的待遇不是嗎?自古以為,從來都只有女人伺候男人的份兒。
現在白子墨要伺候她,她當然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於是裴卿卿理所應當的讓白子墨服侍她更衣穿戴。
就連洗漱,都是他在動手。
最後連梳妝,他都能插上手。
望著鏡子裡給自己梳好的髮鬢,裴卿卿著實驚訝了一把。
沒想到白子墨還有這手藝呢?
不過,“夫君是給別人梳過頭嗎?”
剛才看他挽發的動作,挺嫻熟的,是不是給別人梳過?所以才有這般手藝?
比如,趙雪芙?
畢竟趙雪芙不是他曾經相好的嘛?
想著,裴卿卿從臉上就能瞧出酸溜溜的。
“本候只給自己的夫人梳頭。”白子墨這話說的比較嚴肅。
這點他可必須說明白,免得這小女人又胡思亂想的。
給人梳頭,尤其是女人,他可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