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一時高興,險些忘了白子墨的正事。
若非是極其重要的東西,他又怎會親自來重金購買。
那顆藥,必然對他很重要。
下意識的,裴卿卿心疼的看了一眼他的腿。
他的腿,是他的禁忌,雖然他平時從未提及過,但她能想象的到,腿殘帶給他的傷痛有多大。
如果說他要那顆藥,是為了自己,那麼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來醫治他的腿了。
裴卿卿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什麼也幫不上他。
不僅懊惱,還很自責。
“夫君,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什麼。
裴卿卿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嘀喃著。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白子墨還是聽見了。
他溫潤一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傻丫頭,你我是夫妻。”
簡單的一句話,裴卿卿卻明白他的意思。
你我是夫妻,不需要說抱歉。
“你只需陪在為夫身邊便好。”白子墨將她拉到身邊坐下,握緊她的手。
有時候不需要多說,一切便盡在不言中。
更何況他的腿,本就跟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從她不嫌棄他,認定要嫁給他的那時起,白子墨頭一次感覺到,難得有人不嫌棄他這一雙殘腿。
他們夫妻倆甜蜜,可把北宮琉膈應死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這還有個大活人呢!要恩愛,找個沒人的地方去!”
當他不存在啊?!這麼秀恩愛,秀甜蜜的。
牙都快被她們給酸掉了!
北宮琉臉上活生生的就寫著嫌棄二字,那是渾身起雞皮疙瘩,就差拍桌走人了!
別忘了他們來這兒是幹什麼的?
那赤血丹,還買不買了?
“兩百萬兩!”
“三百萬兩!”
“四百萬兩!”
“……”
外頭已經紛紛開始對赤血丹喊價了。
北宮琉悠悠的瞟上一眼,“我說侯爺,再不下手,赤血丹可就花落別家了,我們可要白跑一趟了。”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