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堵不如疏 （11 / 80）

“我會游泳，但水性不是很好；我會算數，但經常會算錯；我跟著雲河叔學用紡車，可結果老是弄斷紗線……我也就只是比跑腿傳話的夥計多認識幾個字，其他全都做不好，我實在是沒用極了。只有閒時跑到那些酒樓和戲班子偷偷聽戲的時候，我才能忘記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