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個想法，我也不敢下定論。”
坐山客皺眉思索了片刻，才說道：“但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祂現在根本就拿你沒有任何辦法，不是嗎？”
坐山客看著雲河，笑道：“如今你的實力，連我也無法猜測了。”
雲河微微一笑。
他的實力，如今除了自己，沒人再知道。
這是他最後的一道底牌，也是自保的保障。
……
“我能夠確定的就是，關於界獸，原始宇宙本源意志，就是希望你們去拼，伱們去殺。”
坐山客道：“其實對高高在上的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而言，你們的生死和祂又有什麼關係？祂根本就不在意。”
“祂孕育出一個又一個輪迴時代的生命，生和死本就是自然規則發展的一部分，祂根本不會在乎你們的生死。”
“你們所有族群都盡滅了，都只是小事。”
“對祂而言……祂的本源，才是最重要的。畢竟一旦傷了本源，不知多少輪迴時代都無法恢復。”
“所以，你們別輕易當了祂的刀劍。”
坐山客道：“即使要去對付界獸，你們也得學會從祂那裡得到好處。”
雲河笑著點頭。
確實，自己欠本源意志的，早就已經還了，哪裡還能讓祂隨便再免費當刀劍？
“好處？”
羅峰卻是皺眉：“本源意志已經答應，傳承，寶物，乃至是放出原祖，都可以。還有什麼好處？”
“蠢，這些算什麼好處！”
坐山客忍不住訓了羅峰一句，搖頭道：“什麼寶物等等，對祂而言，不過是將一些過去遺留的無數寶物，祂用不到的，之前輪迴時代破滅，祂撿來的，隨便弄出一些給你們而已。”
“至於放出原祖？原祖對祂根本就沒威脅！”
“最大的好處！”
坐山客鄭重道：“是意識融入原始宇宙本源，親自感受一次原始宇宙的毀滅和誕生。就彷彿……是你在毀滅原始宇宙，而後讓原始宇宙再誕生。”
說著，坐山客眼角餘光莫名的掃過雲河。
“意識融入原始宇宙本源，感受原始宇宙的毀滅和誕生？”羅峰一怔。
想想便覺得不可思議。
“效果有點類似突破真神時，神國衍化為小型宇宙時的那一刻頓悟吧。”雲河說道。
“錯錯錯，大錯特錯！”
坐山客搖頭，“原始宇宙，非小型宇宙可比，也非晉之世界能比！”
他看著雲河兩人，“祂的每一個輪迴，都蘊含著終極的奧妙。”
“祂寧可放出原祖，也不會輕易讓你們得到這等大機緣。”
“不過。”
“界獸的威脅，和給你們一大機緣面前，我相信祂最終會做出最佳選擇的。”
坐山客笑看著雲河兩人，“其實我都很羨慕你們。可惜，羨慕沒用，原始宇宙本源意志，是不會讓我進入本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