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瑩終於露出了真面目,直接罵我是個廢物。
說完她就要進房間,結果我直接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狠狠甩到了牆上,她吃痛大叫,徐東昇突然從拐角處出現,勃然大怒的瞪著我說:“陳銘,你敢打我姐?”
看到徐東昇,我就知道徐瑩瑩之前是故意激怒我的,想也是,她那麼精於算計的人,怎麼可能會直接說出我是廢物這樣的話呢。
可就算這是一個局又如何?我動手的時候就沒怕過什麼,而且,我還覺得這個局簡直來的太好了,我真想感謝徐瑩瑩,是她給了我一個挑撥離間的機會,而我也會利用這次機會,好好的讓他們看看,惹上我,意味著惹上了怎樣的麻煩。
徐東昇衝過來就要揍我,結果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而這時,房間的門開了,鍾書皺眉望著我們,此時不怒自威的他,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徐瑩瑩看到徐東昇出來,頓時委屈的衝過去攬著鍾書的胳膊,紅著眼睛委屈的說:“鍾叔。陳銘他打我!”
她說著,揚起下巴,她脖子上的手印頓時清晰可見。
不得不說,此時徐瑩瑩那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加上這猙獰的傷口,還真挺楚楚可憐的,但我對這個討厭的女人實在起不了憐香惜玉之情。要不然我也不會下狠手。
鍾書看著徐瑩瑩的脖子,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此時徐東昇爬起來衝到他面前,說:“鍾叔,陳銘仗著自己被你們信任,可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再這樣下去,他可能以為整個無敵帝國沒人敢怎麼他了。”
這可真是誅心之言,我望向徐東昇,頓時殺心暗起。也許是我的目光太冷了,徐東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些心虛的看了我一眼。
鍾書看著我,說:“陳銘,我知道你這個人雖然下手從沒輕重。但絕不會隨便動手,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因為仗著你救了大少爺,就覺得我會縱容你,不追究你的責任嗎?”
徐瑩瑩和徐東昇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得意,我則不卑不亢的說:“鍾叔,我從沒這麼想過,只是我對大少爺一片忠心,實在是不願意看到別人侮辱大少爺。”
這話一出,徐瑩瑩頓時指著我控訴的說道:“你胡說!我怎麼可能侮辱情哥?我對情哥的感情,整個無敵帝國無人不知,你覺得鍾書會相信你的話嗎?”
她說到這裡,摟著鍾書的胳膊,親暱的說:“鍾叔,我說的對吧?”
若放在往常,鍾書大概會順著她的話說,畢竟她一直以來的確都表現的很愛慕鍾情,何況她是徐家的女兒,不看僧面看佛面,鍾書怎麼也得護著她,哪怕是做做樣子。
可現在不一樣了,鍾書現在對我可以說是很滿意的,畢竟我已經連續救了鍾情兩次了,傻子也看得出我這個人是個可塑之才,加上我沒有野心,是一個再適合不過的下屬了。
所以,鍾書沒有直接質問我,而是問道:“你說瑩瑩侮辱鍾情。這話怎麼說?”
我看到徐瑩瑩和徐東昇的臉上都露出一絲慌亂,我看向徐瑩瑩,說:“她說我們去華夏兩次都失利,說我們是個廢物。”
一聽這話,鍾書的臉都黑了,而被人攙扶著出來的鐘情也是一臉的惱怒,他其實心裡頭特忌諱別人提這事兒。此時被人提出來不說,還被人辱罵了,這根本就是在他的傷口撒鹽,在他的臉上狠狠踩上一腳。
徐瑩瑩看到鍾情出來了,臉色倉惶,指著我說:“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
她說完,就衝到了鍾情的身邊。抓著鍾情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情哥,你知道我不可能這麼說你的,在我眼裡,你是整個無敵帝國最優秀的人,陳銘他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想要挑撥你和我的關係。”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徐東昇使眼色。徐東昇忙附和道:“就是啊,大少爺,誰不知道你現在與我們徐家交好?陳銘肯定是怕自己地位不保,所以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損招,想要破壞我們的關係。”
我好笑的說:“你的意思是,我破壞你們和大少爺的關係,讓大少爺對你們產生不滿?”
徐東昇點了點頭說:“難道不是嗎?”
我冷笑著說:“如果是的話,請問這件事會對你們造成什麼影響,還是會對大少爺造成什麼影響?”
徐東昇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我,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我給套路了,說道:“你說呢?大少爺如果和我們徐家關係融洽,那就是得到了一個強大的助手,可你不想啊,你因為一己私利,要讓我們和大少爺離心,這樣的話”
他說到這裡,徐瑩瑩終於急的大喊了一聲:“東昇!閉嘴!胡說八道什麼呢?”
徐東昇被這一聲喊叫給嚇了一跳,看向此時震怒的徐瑩瑩,他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臉色慘白,額頭直冒冷汗。
再看鐘書和鍾情。此時他們兩個的臉比黑炭還黑,我冷冷一笑,說道:“如果讓你們徐家和大少爺離心,會怎樣?徐大少爺,你如果說我只是怕大少爺看重徐家,因此不重視我,這黑鍋我背也就背了,但是你句句都將你們徐家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種優越感,覺得大少爺離開你們徐家,好像少了一個強大的助力似的。”
說到這裡,我的聲音陡然提高,劈頭蓋臉的說道:“可是,徐東昇。你別忘了,在咱們無敵帝國,我們是臣,大少爺就是太子爺,是君,無論大少爺是否器重你們徐家,你們和我一樣。我們的使命就是效忠鍾叔和大少爺,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到底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