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孫家人的力量瞬間消失,周莉也失去控制,被金縷繡衣一衣袖扇飛出去,撞在石壁上,吐出一口鮮血,再也動不了。
全祥見了,顧不得自己難受,又哭又喊爬過去,將周莉抱進懷裡。
孫超武眾人也連滾帶爬的跑出祭臺範圍,滿臉慶幸。
張縱沒讓周莉和全祥抱太久,招來手下,直接將兩人綁了,他們現在可是犯罪嫌疑人,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抓他們,可不是看他們辣眼睛的親熱。
至於孫超武,張縱沒動。不著急,雖說張縱打著讓孫超武犯私盜古墓的罪名,給他吃掛落的目的。
但別說這裡算不得古墓,即便是,以孫家的能力,孫超武也不會怎麼樣。
張縱的真實目的,也不過是給孫家記上一筆,慢慢積累,總有一天能新仇舊賬一起算。一點一滴沒什麼大用,卻能讓孫家醒醒神,也能讓他們噁心一把,免得沒事幹,蹦躂出來找事。
糰子卻突然從瞿躍懷裡掙扎下去,邁著小短腿,噠噠噠跑到孫超武跟前,“壞爺爺,驅邪避災,鎮宅保平安,老任家的祖傳手藝,你需要嗎?”
壞爺爺是個什麼鬼?
跑一趟什麼都沒得到,反而差點沒命的孫超武心氣很不順,惡狠狠的瞪了糰子一眼,“滾。”
現場眾人齊齊沉臉,瞿躍上前,一腳踹在孫超武肚子上,孫超武慘叫一聲,在地面拖行了一米多。
孫家屬下不敢找瞿躍麻煩,只能手腳麻利的去扶孫超武。
孫超武大怒,怒視瞿躍,“姓瞿的,別以為老子怕你,你瞿躍不過是個暴發戶,敢跟我孫家叫板,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給老子等著。”
瞿躍一把抱起糰子,冷笑道,“你一個廢物還不配跟我放狠話,回去告訴孫家衛,我瞿躍會親自上門找他討教如何教兒子。”
暴怒的孫超武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忍不住開始害怕。
瞿躍抱著糰子離開,任尊佑眯著眼掃了孫超武一眼,扭頭跟上。
秦三傑擰著眉,面色不善,明面上他不敢對孫家做什麼,但私底下,能做的不少。
秦小妹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根本不會考慮孫超武的身家背景,也不會考慮孫家的手眼通天,只是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憤怒,對著孫超武哼了聲,扭頭就走。
老瞎子嘻嘻哈哈的從孫超武跟前路過,不動聲色扔了個倒黴符咒過去,就連金縷繡衣也給了他一絲陰氣,一人一衣溜溜達達的走了。
張縱看孫超武的眼神十分冷漠,秉著身份,沒有率先離開,只是面色很冷,“孫先生,請吧。”
孫超武被所有人下了臉,因為瞿躍的話,升起的懼意都淡了些,滿臉怒氣。
一把推開張縱,在手下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離開。
張縱也不在意,帶著人跟上。
所有人出了地洞後,張縱又跟老瞎子請教了幾句,按照老瞎子的安排,弄了些東西,將這裡徹底封住。
外面,趙六帶著人還在抓逃跑的老鼠,不敢保證一個都逃不了,只能盡力而為。
那些送上來的屍骨,都安排車子送到了法醫處,等檢驗結果。
至於周莉全祥,醫生看過,全祥沒有性命之憂,不過精神好似不正常,整個人處於癲狂狀態,一直嘶吼著要周莉。
周莉卻是回天乏術了,本就是破敗的身體,又被鬼上身,金縷繡衣那一衣袖更是沒收力,還能有口氣在,算是命大,想要活下去,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