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大地上時,寧靜的小山村又“活起來”了,女人們起床忙碌著早飯,男人們則擦拭著武器,準備工具,只等吃過早飯就去打獵了。
這時只聽到村西頭傳來一聲如河東獅吼般的大叫聲:“小兔崽子,別跑,前幾天才把李大嬸家的花花草草嚯嚯了,現在又把我們家那株紫星蘭用開水燙死了,我說你這小崽子,哪那麼好心,提著水壺來我家澆花呢”,大清早的淨幹壞事,氣死我了,別跑……
只見一位身穿粗布麻衣,身材肥胖的大媽拿著做飯的勺子在追趕著一群孩童,這群孩子有五個,四男一女,領頭的是一名大約六七歲的孩子,穿著藍色無袖上衣,下穿黑色短褲的男孩手裡提著個水壺在快速奔跑著;
“快跑,快跑,先到村東頭的樹林裡躲一會”,
“小天哥,這個馮大媽很厲害的,不像李大嬸好說話,村裡的很多男人們都不願意招惹她”
“是啊,是啊,你說她會不會去村長那裡告我們的狀”
“這下慘了,又少不了一頓板子了”
“我娘又會讓我抄寫《聖人訓》的,哎呀,最討厭寫那個了,”小女孩說著說著都帶著哭腔了。
“我要先把作案工具藏起來,藏那裡好呢,對了,就藏在前面狗蛋家後的那顆大樹下草叢裡”,說著又加快了速度,飛奔到大樹下藏好,馬上繼續狂奔。。。。。。
“站住,吵鬧什麼呢?”
“這不是忠虎家的那小子嗎,看樣子又闖禍了,我說老馮家的,你歲數也不小了,這樣追著一群孩子像什麼樣”,村長住在村中間的大屋子裡,剛準備把米下鍋,聽見聲音走出來。
“小天、狗蛋、小月兒、陳思、宣化,都給我過來,給村長爺爺說說怎麼回事”,村長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是小天用熱水把馮大媽家的紫星蘭澆死了”,狗蛋嘟囔著說。
“狗蛋,你說什麼呢,小天平常對你那麼好”,
“就是”
“好了,大家不要說了,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村長啊,你可得好好治治這幾個臭小子啊,還有藍月兒那丫頭也被他們帶壞了,再不管管哪天還不把房子燒了”,馮大媽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
這時村裡的男人女人們,聽到動靜都聚攏過來了,包括秦天,狗蛋(李文明,藍月兒,羅宣化,陳思他們的父親或母親也來了。
“小天,過來,好好跟馮大媽認個錯,明天我們賠馮大媽家一盆紫星蘭”。秦天父親秦忠虎說道。
“狗蛋,你給我過來”,一個長相彪悍的婦女上前揪住狗蛋的耳朵怒聲道。
“月兒,你這丫頭現在馬上跟我回家”。一個頗有姿色,風韻猶存的少婦說道。
“好了,這次錯在小天他們,現在罰他們每人抄寫《聖人訓》十遍;另外忠虎改明賠一盆紫星蘭給你馮大姐,就這樣定了,好了好了,散了,儘快回家吃飯,準備打獵。”村長李顯山威嚴的說道。
“便宜你們幾個小子了,下次不要被我抓到啊”馮大媽說著也一扭一擺的回去了。
很快大家都散了,各回各家吃飯去了,村長搖搖頭也回去了。
“天兒,你這小子,還嫌給你爹我惹得麻煩少是吧,三天兩頭的搞些事情出來,頭都大了,既然你精力旺盛,以後的訓練再加三成”。
“天啊,不要啊,爹爹,我以後不給你惹麻煩了還不行嗎;多加三成啊,很累的”說著秦天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父親。
“看我幹什麼,臭小子,跟我回家。”秦忠虎瞪著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