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瑞還真開著車去外面兜了一圈,直到大晚上才回來。
之所以是大晚上,是因為在小區院子裡耽誤了許久,見一個人就要拉住聊一聊。
探討一下汽車知識,以及不同價位的汽車區別。
車子對於男人而言,不光是一個交通工具,還是一個私密空間。
到了周廣瑞這個年紀的人深有體會。
開心,的確開心。
以前從沒開過車,起步就是幾十萬,周廣瑞就像是有了新玩具,恨不得晚上都睡在車上。
“改天去掛個牌子,以後出門也方便,這個車廂大啊,能放不少貨。”周廣瑞讚歎道。
“行了,爸,趕緊回去吧,你再不回去,我媽就讓你跟這個車過日子去了。”周文調侃道。
周廣瑞這時候才意識到,急忙衝上了樓梯。
樓下,周文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車門合上。
剛才周廣瑞走得急,忘了關車門。
“你們可以出來了。”周文淡淡道。
黑暗之中,兩個身影顯露出來。
“前輩!”
寧短和卜長兩個武者抱拳道。
“你們出自什麼門派?”周文當即問到。
寧短臉色一滯,道:“稟告前輩,我們兩個來自鄂北省,只是我們的宗派……”
“有什麼問題?”周文淡淡道。
“前輩,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告訴過其他人,既然你問的話,我就直說了。”寧短沉聲道。
看他的臉色,事情還挺嚴重。
“怎麼回事?”周文好奇道。
這裡面看來有玄機啊。
“前輩,我們兩個出自鄂北神農架小宗貫清門,修煉的拳法也是小眾拳法,算不得精妙。”寧短語氣低沉。
看他的樣子,是害怕周文搶走他的拳法。
周文聽出來了意思,笑道:“老老實實說吧,你們的拳法我不會要的。”
寧短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完一句話。
一旁的卜長看不下去,將他推到了一邊,抱拳道:“前輩,我們貫清門是小門小派,一向不參與武道界的事情,對外界也所知甚少,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貫清門沒有人去過外界。”
“那你們兩個為什麼出來了?”周文問到。
“前輩,那我就說了。”卜長眼神閃過一絲畏懼。
等到他講述完,周文頓時感覺渾身寒毛炸起。
今時今日,貫清門居然只剩下了寧短和卜長二人,其餘的武者全部被殺害。
鄂北省,神農架,乃是一片深山老林,其中很多地方人跡罕至,可以說是無人區,就算是科考隊也沒有把整個林區全部勘察完畢。
貫清門,就隱居在其中,修煉的則是一門貫清經的心法,配合著本門獨特的招式,湧現出不少優秀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