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地看著他的臉龐，閉上眼睛的他少了平日裡的陰冷，看起來安靜而無害。
看著看著，葉妍莫名就想起了白天的時候，她把自己困在電梯裡，鳳燁急切而慌張的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
找到她時看她異樣的神色，以為她太害怕而不顧眾人的目光，眾目睽睽之下，為她按摩。
那時的她不是高高在上的鳳燁，不是陰冷狠絕的鳳燁。
而是一個簡簡單單，只滿心滿眼都在擔心她的男人。
那個時候的他給了她很大的衝擊。
“鳳燁，到底哪一面才是你？”葉妍低聲喃喃的道。
沒有人能回答她。
“鳳燁，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當做沒有看見。”
葉妍看著這張睡臉，心裡第一次產生了無比的愧疚，愧疚的躺在床上久久都不能入睡，就這麼睜著眼睜到了天亮。
冬日的早晨，天亮得很晚。
鳳燁一睜開眼，身側的葉妍立刻就感覺到了，因為愧疚，她不由自主的主動起來，主動的聲音裡面帶了一點點討好的味道。
“你醒了，你看外面下雪了，你想不想帶圍巾？，我親手給你織一條圍巾，好不好？我織的圍巾還是蠻不錯的。”
鳳燁揚眉。
葉妍今天這是怎麼啦？
變得這麼殷勤，主動話還多。
怎麼有點米萊附體的感覺？
不過這感覺還蠻不賴的。
楓葉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懶懶的靠在床頭伸出手，摸了摸葉妍的腦袋，“你醒這麼早？”
平常這丫頭不都是睡很晚嗎？
經常性的他都已經起來去上班了，她還睡的一塌糊塗。
“嗯，有點睡不著。”葉妍如實說道，對於本來放在她頭頂的手，往下越滑越多，直接滑到了被子裡面，她也沒有反抗，任由他為所欲為。
鳳燁看著他的臉，聽完她說這句話，放肆的手反而停了下來。
“臉色這麼差，怎麼會睡不著？你不會一晚上都沒睡吧？”不會還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留下的後遺症吧？
就那麼點事就至於怕成這樣？
“嗯。”葉妍笑著道，“看你睡的熟，你睡著的樣子，很好看，看著看著就睡不著了。”
這女人還能誇他？
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鳳燁看著他的臉，聽完她說這句話，放肆的手反而停了下來。
“臉色這麼差，怎麼會睡不著？你不會一晚上都沒睡吧？”不會還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留下的後遺症吧？
就那麼點事就至於怕成這樣？
“嗯。”葉妍笑著道，“看你睡的熟，你睡著的樣子，很好看，看著看著就睡不著了。”
這女人還能誇他？
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鳳燁看著他的臉，聽完她說這句話，放肆的手反而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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