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緣，我從外面帶回來的小孩。”
姜燕鳴摸了一把白緣的白毛。
“好可愛的小姑娘。”
郭採芙蹲下來，笑著摸了摸白緣的頭。
白緣沒有閃躲，而是站在原地讓郭採芙摸頭。
“看來小白很喜歡你呢郭姐姐。”姜燕鳴笑道。
“燕燕，你剛剛見過那兩個人了吧？”
“嗯，看得出來，郭沉馨已經被生活磨平了稜角。”
“現在郭沉馨只能靠著天子學院的考試來擺平她上次惹下的禍事。”
“說起來，郭姐姐，你是有個免試名額吧？”
“對，但是這個名額被我交易出去了。這個名額只能讓我不用考試，但是面見陛下的環節少不了。沒有這三考展現實力，直接面見陛下並不能讓陛下對我感到滿意，所以我用這個名額換來對我來說更有用的東西。”
“看來郭姐姐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呢。”
“那是自然。”郭採芙笑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
“燕燕再見。”
出了玉衡齋，姜燕鳴又去了一趟瑤光坊。
瑤光坊已經開了幾個分坊，雖然規模都沒有原來的瑤光坊和姜燕鳴送的原鄭氏那麼大，但是也都有不少的客人。
姜燕鳴低調路過，買了一些脂粉，正想回去，就聽見一個尖銳的聲音。
“姜燕鳴？！”
姜燕鳴回頭，又是熟人。
“陳小姐，喊本小姐什麼事？”
陳莘莘看向姜燕鳴的眼中滿是怨恨。
要不是姜燕鳴，自己舅舅家就不會被趕出京城。沒有了舅舅家的支援，自己的娘在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一個姨娘都能騎到她們頭上。
要不是她早早就投靠了玉潔小姐，恐怕府裡就沒有她們的地位了。
本來鄭氏也只是商賈之家，對陳父也只有錢財上的加持，現在沒有了鄭家，陳夫人自然就不受待見了。
這一切都是姜燕鳴害的。
“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姜燕鳴聳肩，“誰叫你舅舅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把好好的護膚養顏產品變成了有毒的東西？而且你自己不也是用著瑤光坊的東西用的挺開心嗎？”
“你……你！”
陳莘莘滿臉通紅，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