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坑窪窪,一臉爛瘡,毀得不成樣子,就像被火燒過一樣。
也難怪婦人如此撕心裂肺,任誰的臉變成這樣也不會比這婦人更好。
除這嚎得最兇的婦人外,還有幾名女子,也戴著面紗,跟著一起在瑤光坊門口嚎啕大哭。
有剛來的不知所以的群眾,向周圍人打聽發生了什麼事。
“據說是瑤光坊出的脂粉把這幾名女子的臉給毀了,這些婦人來討個說法。”
“我也用了瑤光坊的脂粉,感覺還不錯的樣子,怎麼會出問題呢?”
“這咱也不知道啊,不過有人都出問題了,咱也別用了,免得出什麼岔子。”
“你說的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那些用過或者聽說過瑤光坊產品的人全都暗自下了決定,回去之後就把瑤光坊的東西都丟掉,以後再也不能買瑤光坊的東西了。
看看那名婦人,就算看不到臉,也能猜到面紗下那張臉變成了什麼鬼樣子。
一想到有那麼可怕的作用,女子們紛紛打了個寒噤。
瑤光坊對面的酒樓,一名中年男子搖著酒杯,臉上是得意的笑容。
“這京城的脂粉已經夠多了,可不需要再有人來分羹了。”
“瑤光坊,就算這次打不倒,以後想要再起來也難咯。”
中年男子對面的老者微微搖了搖頭,“你這次還是太急了一些,明眼人很容易困看出來問題。”
中年男子嗤笑了一聲,“那也得他們仔細思考過才行,這些愚民?他們怎麼會思考?還不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者感慨了一句,“人言可畏啊。”
“父親,您就看好吧。”
瑤光坊門口,幾名婦人還在哭嚎,圍觀群眾越來越多。
喬夫人急得焦頭爛額,她派人去安撫那幾名婦人,但是一點成效都沒有。
現在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姜燕鳴身上了。
“各位,我們瑤光坊的產品絕對沒有質量問題,大家大可放心。”
“那我們的臉是怎麼回事?”
嚎得最兇的婦人取出一罐有著瑤光坊標識的胭脂盒,舉過頭頂。
“諸位都看看啊,我就是抹了這個,臉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之前一直用鄭氏的,沒出過問題,近日聽說瑤光坊的脂粉不錯,便想換一換試試。”
“瑤光坊的脂粉可比別家的貴了不少,我就想著貴有貴的道理吧,便忍著心痛買了回去。”
“可誰承想,你們瑤光坊黑心商鋪,喪盡天良,賣這種喪良心的東西,我就是抹了幾天,臉就徹底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