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啊！
此時姜雲纖距離姜燕鳴只有不到一尺距離，在靠近點兩人就貼上了。
姜燕鳴臉色紅潤，退後兩步，“姐姐什麼意思？”
“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誒？
“從哪句話開始的？”
姜燕鳴還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
“在你的茶杯摔碎之前。”
完了！
姜燕鳴感覺自己已經社死了。
那些話私下裡說說就行了，要是讓人聽到了，她惡毒千金的人設可就崩了。
更壞的情況是，聽到這些話的人就是當事人。
“呵呵……”
姜燕鳴面色羞紅，像一隻熟透的桃子。
她放棄了思考。
“既然你心裡有我這個姐姐，那姐姐也不能虧待了你，姐姐帶你去玉衡齋。”
玉衡齋是她開的，裡面有什麼好東西她一清二楚。
姜雲纖盛情邀請了，姜燕鳴不敢拒絕，叫來桃紅，梳洗打扮一番之後，跟著姜雲纖出了門。
姜雲纖沒有過多打扮，她還是那一身素衣。
姜雲纖也帶了一名侍女，主僕加在一起一共四人。
姜雲纖的侍女名為嫣紅，看向姜燕鳴的眼中含有一絲敵意。
姜燕鳴注意到了，但沒在意。
真假千金的戲碼，常人都會腦補她們之間惡劣的競爭關係。
坐在同一架馬車上，姜燕鳴感覺坐立不安。
為什麼她一個惡毒女配要和女主待在一架馬車裡啊！
姜雲纖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看姜燕鳴怪異的樣子，便問了一句：“妹……妹是哪裡不舒服嗎？”
第一次叫妹妹，有些不習慣呢。
“沒有沒有，只是從來都沒有體會過有姐姐是什麼感覺而已。”
姜燕鳴編了一個最合理的藉口。
“唔，這樣嗎？”
姜雲纖看向姜燕鳴的眼神愈發柔和，似乎有個妹妹的感覺還不錯的樣子？
只是，這個妹妹到底是否真的值得她付與真心，還有待商榷呢。
姜燕鳴雖然對上姜雲纖時心裡發怵，但是面上卻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她知道姜雲纖生性多疑，不可能因為她自言自語的幾句話就全身心信任她。
現在姜燕鳴和姜雲纖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她們想表現給對方的樣子而已。
……
玉衡齋位於京城最繁華的大街。
京城這樣的珍寶閣不少，玉衡齋作為最近異軍突起的一家，佔了不少風頭。
現在京城的大戶人家都以擁有玉衡齋出品的瓷器為榮，要是家中沒有玉衡齋出品的瓷器，都不好意思拿出來招待人。
而玉衡齋的衣服首飾更是受到京城貴婦小姐們的熱烈追捧，那些都是她們從未見過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