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翌日清晨到來時,早早醒來的耿文揚望著懷裡熟睡的閔惠,回想起昨天瘋狂的舉動,心裡非常滿意道:「惠兒真是讓我全身心得到了放鬆,甚至可以說幾乎到達了癲狂的程度!得虧我現在正青春昂揚,否則還真架不住她美色的誘惑。」
在他的深情注視下,閔惠終於緩緩醒來。昨天的經歷對她來說同樣可以用「酣暢淋漓」四個字來形容,至今回想起來依然腳趾頭都有些酥麻。
雖然閔惠結婚兩年多,但邵正勇是有名的「快槍手」,每次最多持續兩三分鐘,因此她既沒有懷孕,也從未體驗過什麼叫「做女人的樂趣」。
直到昨天下午,原本她以為耿文揚作為一個剛結婚不多久的年輕人應該毛手毛腳不解風情,需要她積極的主動引導才能達到兩情相悅的地步。
萬沒想到的是,人家不但輕車熟路,而且極其懂得女人心理和生理的需求,輕而易舉便把她帶到了前所未有的……天堂!
而且在夙願得償的刺激下,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兩個人反覆纏綿多次,直到筋疲力盡後方才罷休。
做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只有經過了昨天,閔惠才真切體會到什麼叫做如痴如醉,才懂得為什麼有的女人會說快活得要死,才徹底明白書上讀到過的……巔峰是個什麼樣的滋味。
「惠兒,你醒了。」耿文揚見她面色羞紅似帶桃花,不禁心動道:「姐,你真漂亮!」
「去你的!」閔惠羞道:「昨天我都快被你給弄死了!今天可千萬不能再來了,要不然我就真見不得人了。」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乃是人生四大喜事。昨天夜裡,他們倆難得遇上了其中的兩個,情到深處時自然只顧著「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了。
閔惠醒來後至今手腳都使不上力氣,真怕這個冤家不管不顧再來上一次,那可就徹底出不得門了。
「我又不是個色狼,哪能整天想著做那種事?」耿文揚貼心地扶起她道:「快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們弄點飯吃,今天在家裡好好歇歇。」..
「嗯!」閔惠溫順地答應著下了床,卻連站都站不穩當。耿文揚不得不扶著她走了好幾步,方才覺得恢復了些氣力。
洗完澡後,閔惠草草弄了些簡單的早飯。兩個人吃飯時,她由衷感嘆道:「文揚,做你的女人,真好!」
耿文揚會心一笑道:「姐,你也讓我很滿意,我喜歡做你的男人。」
閔惠撲哧一笑道:「我勾引了你,還在這裡說這種不要臉的話,也不怕老天爺怪罪下來用雷劈了咱。」
「老天也不會怪罪的。」耿文揚頗有深意道:「我救了你那麼多次,這次更要救你!這是緣分,也是天意。」
閔惠幸福地眉眼彎彎道:「那你除了我之外,老天爺還讓你救過哪一個姑娘啊?」
「還救過哪一個姑娘?」耿文揚腦海裡迅速浮現出一個姿色更為出眾的窈窕淑影來。
可惜那位姑娘性格剛烈,非逼著他離婚後方才願意以身相許,而他是絕不會為了追逐美色拋棄妻子的。即使妻子一直不能生育,耿文揚也不會為此棄她而去另尋新歡。
閔惠敏感地覺察到了他的異樣,莞爾一笑道:「怎麼?你真的還救過別的姑娘?」
耿文揚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道:「是救過一個,而且你認識的。」
「啊?」閔惠詫異道:「我認識?不會是辛容吧?」
耿文揚一咧嘴道:「不是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