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隔一個星期的兩次申城之行,總共賺取到了驚人的一萬一千多塊錢的利潤。
耿文揚心中暗道:“做金融買賣果然比實體經濟來錢快得很,也比寫小說賺錢容易多了。”
既然掙到了錢,他毫不客氣又奢侈了一把,再次購買了臥鋪票。美美睡了一覺後,又回到了家鄉。
第二天上班後,莊復晉把他叫到廠辦,趁著四周無人悄悄塞給他兩萬塊錢道:“揚揚,這是老書加印和新書的定金,剩下的兩萬等他們拿到書後再給。”
耿文揚會意地接過錢來道:“莊叔,您做事我放心,凡事我都聽您的就是。”
“你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莊復晉不放心道:“這兩天你到底幹嘛去了?怎麼搞的神神秘秘的,還讓我配合著騙你爸媽說在廠里加班,我這心裡總覺得沒譜。”
耿文揚哪裡敢實話實說,胡亂搪塞道:“您放心,我沒幹什麼壞事,就是和朋友去外地玩了一趟。”
“你這孩子沒說實話。”莊復晉火眼金睛,且能看不出他在撒謊。
他苦口婆心勸說道:“揚揚,有了錢可不能亂來。尤其是賭博,你可萬萬沾不得。一旦沾上人就毀了,絕對會賠個傾家蕩產的。”
耿文揚沒想到他會誤會自己沾染上了賭博惡習,趕緊解釋道:“莊叔,賭博那玩意兒就是騙人的,我怎麼可能去幹那個?”
他見莊復晉不似相信的樣子,只得又道:“我就是和朋友倒騰點東西賺點錢。”
“倒騰東西……?”
耿文揚見他面色一變,不得不又解釋道:“是合法的,政策允許的。您放心,絕不是投機倒把。”
莊復晉嘆了口氣道:“揚揚,掙錢的事我不耽誤你。只是……老老實實寫你的書已經能賺不少了,你又何必去倒騰其他東西呢?”
“錢這個東西雖然是好,但是多了的話也會讓人走上邪路。”他淳淳教導道:“從前我認識的一個年輕人,發了點財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跟著一幫社會渣子整日整夜的打麻將,結果把辛辛苦苦掙得錢全部賠了個底兒淨,還欠下了一屁股外債。”
“唉!”他嘆了口氣道惋惜道:“那麼精明的一個小夥子,最後跳樓自殺了事。太可惜了……”
耿文揚附和道:“黃賭毒決不能碰,賭博這東西一旦沾上就戒不掉了。”
“是啊!”莊復晉嘆息道:“賭博就是一劑毒藥,想靠它發財根本是不可能的。”
耿文揚贊同道:“打麻將本來就容易讓人上癮,要是再牽扯到錢,絕對是一劑毀人不倦的慢性毒藥。”
無論是誰,一旦沾染染上賭博的惡習,想把它戒掉怕是比登天還難。即使再富貴再有錢的人家,如果深陷賭場而不能自拔,大機率會落個家破財盡妻離子散的悲慘結局。
莊復晉見耿文揚對於賭博的危害性認識深刻,也就打消了懷疑的念頭,只是依然好奇這孩子忙活的到底是什麼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