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已經能施展出小空間法則了麼？”
韓城期待問道。
“暫時還不能！”
“即便是我，也只是感應到三塊碎片而已，領悟了這三塊碎片，也只是初窺門徑，還沒有真正入門！”
“不過以我的悟性，潛心參悟，用不了太久，就能達到初期層次，順利施展出來！”
莫然笑著說道。
“現在的你，豈不是宇宙無敵了？”
“你修煉成不滅之身第三重，流逝法則和奪命法則都無法打掉你的壽元，寂滅法則也無法對你發揮作用！”
“就算別人攻擊力強大，將你肉身和所有血肉微粒都毀滅掉，你也可以靠生命烙印，重新活過來！”
“誰還能奈何你？”
郝戰忍不住道。
“不可妄自尊大！”
“實力越強，越是感覺到修煉一道，深不可測，永無止境！”
“以前的時候，我也以為自己無敵，後來才是發現，宇宙如此浩瀚，自己如此渺小！”
“現在你們覺得我很無敵，也不過是因為，你們只是在皓瀾星附近這數十個星域行走而已！”
“你們並不知道，真正的宇宙深處，還隱藏著什麼樣的強者！”
莫然認真道。
現在的他，已經過了那個取得一點成就，就驕傲自大的階段。
現在他突破晉升，會感到高興。
但內心依舊保持平靜。
並不會因此得意忘形。
哪怕現在的他，真的有可能，在皓瀾星這數十個星域裡，封王稱尊。
他也依舊保持內心平靜。
“還有誰能比你更強呢？”
聶鋒表示難以想象。
“別的不說，只要有人領悟出小空間法則，並且修煉到巔峰層次，他開闢出的狹小空間，就能封印住我！”
“我沒有辦法掙脫！”
莫然笑著說道。
“領悟小空間法則，這很難很難吧？”
柳風問道。
“確實很難！”
“但是我在天仙境雷劫時，就感應領悟到了！”
“那些強大的天才，就算比不過我，也總會有人在金仙境，在大羅金仙境，或者玄仙境雷劫，領悟到小空間法則！”
莫然認真道。
“話是這麼說，但實際上，很少有這麼強的存在！”
“寒霜仙子在這附近數十個星域，已經是至尊級別的存在，但她晉升玄仙境時，感悟到小空間法則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