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眼前之人是莫然。
換成別的學子說出這話，他絕對是要痛斥了。
但是莫然的話。
就另當別論！
畢竟。
莫然一直都是在創造著奇蹟，做到了許多不可能的事！
只是。
他想不通，五品聚靈陣，也能現學現賣？
這得多逆天？
陣法師，也是極其強大的道路！
強大的陣法師，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對付千萬劍修！
“佈陣，需要陣眼，陣盤，陣符，還要會紋刻陣法紋路！”
“這些你想要全都學會，全都掌握，而且還要達到五品陣法師層次，少說也得數年時間！”
“現學怎麼來得及？”
鄭良連連搖頭。
“若是走普通陣法師的道路，我肯定是來不及！”
莫然笑著點頭。
他再天才，也不會自大到這種地步。
“難道你有別的道路？”
“能夠另闢蹊徑？”
鄭良驚訝問道。
“沒錯！”
莫然笑著點頭。
“什麼路子？”
鄭良眼眸中，閃爍著神采，充滿好奇。
“劍陣！”
莫然神秘笑道。
“劍陣？”
鄭良滿臉不可思議。
他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是劍陣！
“世人對於劍陣，瞭解實在太少！”
“全都以為，劍陣一出，萬千飛劍，鋪天蓋地，無法匹敵！”
“殊不知，劍陣也是陣法！”
“既然是陣法，就不會侷限於攻擊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