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放過我吧!”
常鈺痛哭流涕。
鑽心般的劇痛,讓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偏偏又昏厥不了。
這樣生不如死的劇痛,他只能硬生生承受著。
這一刻,他連痛恨莫然的力氣都沒了。
“軟骨頭!”
莫然冷哼一聲,站起身來。
若是常鈺一直痛恨他。
一直和他對著幹。
他都會將其看作對手。
現在的話,常鈺連和他做對手的資格都沒了!
“莫然,你下手太狠了!”
楊凱衝上來,指著莫然,滿臉痛恨。
他的兩個好友,熊峰和常鈺,一個被莫然打成豬頭,一個被打斷雙臂。
“我們畢竟是同窗!”
楊凱大義凜然道,“你怎麼可以下這樣的毒手!”
“同窗?”
莫然望著楊凱,面帶冷笑。
“熊峰辱罵我是廢物,要廢了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和我是同窗?”
“常鈺身穿軟蝟甲,換成其他學子,手掌都會被刺穿!他想過我是他的同窗麼?”
“他動用青鋒劍,催動劍芒,刺入我體內的時候,你怎麼不過來說,我是他的同窗?”
莫然冷聲問道。
楊凱頓時啞口無言。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若要傷我,我定十倍奉還!”
莫然聲若洪鐘。
在這方面,他有自己的行事準則。
輪不到楊凱過來指手畫腳。
“這筆賬,我們以後再和你算!”
楊凱撂下一句狠話,連忙將常鈺背下高臺,前去治療。
莫然走下高臺。
郝紅凌連忙迎了上來。
“快將這藥膏塗上!”
郝紅凌拿著一盒深紅色藥膏,關切道。
“不用!”
莫然微笑搖頭。
他伸出右手,手掌已經是不再有鮮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