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遠山銀次郎看著這個跟在羽生楠身邊的精緻小女生,有些詫異地點了點頭。
在他的認知裡,一般人看到如此血腥恐怖的場面,早就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
甚至連一些剛入職不久的警察,在第一次接觸這種現場時,都會忍不住作嘔,可眼前這個小女孩,卻表現得如此鎮定自若,實在令人意外。
小哀自然不會去理會遠山銀次郎眼中的疑惑。
懂不懂什麼叫生物化學雙料博士啊?
她解剖過的生物比遠山銀次郎見過的屍體都要多得多,甚至連外星人都曾在她的解剖臺上“躺過”,這種所謂血腥的場面,在她豐富的經歷面前,就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
“嚶嚶。”
“布咿~”
小哀拍拍還在懷裡裝怕怕的小伊布。
下一秒,嚶嚶一躍而出,在毛利小五郎和遠山銀次郎驚訝的目光中,鉚足了勁,一個頭錘,重重地撞向倒地的電視機。
“哐當”一聲,電視機被它撞回了原位。
“幹得不錯。”
“布咿咿~( '▿ ' )”
得到誇獎的小伊布頓時來了精神,毛茸茸的小耳朵萌萌噠地抖動著。
小哀徑直走到電視機旁,蹲下身子,按下電源開關,“如果被害者死前在操控遙控器的話,那麼電視應該會有畫面......”
“有道理!我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
遠山銀次郎原本還一臉愁容,聽到小哀的話後,眼睛陡然一亮。
聞言,哀醬嘴角微微扯動。
你們警方哪次想到了?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偵探,你們警方心裡難道沒有一點AC數嗎?
隨著“嘀”的一聲,電視螢幕亮起。
畫面中出現的是歌牌比賽的節目錄影,而手持歌牌的那個女生小哀一眼便認了出來。
大岡紅葉。
想讓她做小的女人。
“歌牌?”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滿臉疑惑,“這和案件有什麼關係?”
小哀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觀察著螢幕上的場景,又看了看散落在地、沾滿鮮血的歌牌,若有所思。
“這些歌牌的分佈很奇怪。”
半晌,小哀才開口,聲音清脆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冷靜,“如果是強盜殺人,兇手與死者發生激烈搏鬥,現場混亂是正常的,但這些歌牌的位置卻像是被刻意擺放過。”
說著,她指了指死者的右手:“而且,你們仔細看他的右手,上面帶有血跡,呈彎曲狀,像是有人把什麼帶有血跡的東西從他手上硬生生抽走。”
幾人順著小哀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她所說,死者右手的狀態十分可疑。
“我知道啦!”遠山銀次郎眼睛一亮,興奮著指著現場到處散亂的歌牌,“我想當時死者手上就握有帶有訊息的歌牌,兇手為了不被發現,就把它抽出,混入了這一堆歌牌裡。”
“說是這麼說,可這裡有這麼多歌牌,我們要怎麼才能找到那張帶有訊息的歌牌呢?”
毛利小五郎撓撓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滿地的歌牌,和遠山銀次郎兩人大眼瞪小眼。
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