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保持了這個姿勢多久,直到......
“叮咚~叮咚~叮咚~”
三聲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打破了屋內的寂靜,把秋庭憐子的思緒猛地拉回了現實。
“嗯?”
她皺了皺眉,起身前去開門。
“那位?”
門緩緩開啟,一道掛著溫和笑意的臉龐出現在秋庭憐子的眼前。
這張臉,還真是好看啊......
秋庭憐子下意識地想到,隨即反應過來,這不是那個老是嗆自己的少年嗎?他怎麼找到家裡來了。
“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嗎?”
羽生楠淺笑一下,目光在秋庭憐子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見她身著單薄的白色睡衣,黑色的長髮鬆鬆垮垮地搭在胸前。
嗯,面色略顯憔悴,看樣子是昨晚沒有睡好。
“早安。”羽生楠絲毫不見外,自顧自地從愣神的秋庭憐子身邊走過,脫下鞋子,大步走進客廳,“聽警方說,你把來保護你的警察給攆了回去。”
“那是因為我這兩天又不會出門,幹嘛要一個警察在家時刻看著我。”秋庭憐子一臉黑線地關上房門,雙手叉在腰間,氣勢洶洶地說道,“還有,你又是什麼意思,跑到我家來究竟要幹嘛?”
“給你送早餐啊。”
羽生楠晃了晃手中的保溫盒,神態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一邊把裡面的食物往外拿,一邊接著說道:“而且,聽說你在重要的音樂會或者錄音的前一天,為了轉換心情,都會出門去做森林浴,所以你騙了警方。”
“唉?”秋庭憐子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把自己的情況調查得這麼清楚,滿心納悶的同時反問道:“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受我家小哀所託,我過來保護你的啊。”羽生楠將早餐擺放妥當,抬起頭與秋庭憐子對視,“你收了我們的報酬,孩子們都還期待著等著你教他們唱歌,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的錢不就白白打水漂了嗎?”
“我......”
秋庭憐子黑著一張臉,剛想說自己沒收,但立馬就想起來,某人昨天趁她不注意又把金條和金幣塞了回來,現在就在臥室裡的桌子上放著呢。
瑪德,他說的好有道理。
羽生楠拿出筷子和勺子擺放好,問道:“你吃不吃?”
秋庭憐子看了眼桌上擺放整齊的早餐以及鼻尖傳來的陣陣香味,喉嚨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在心裡堅持了三秒,說道:“吃。”
美食麵前,尊嚴什麼的可以暫時先放一放。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自己昨天晚上沒吃晚餐,這會肚子正餓著,所以才會答應吃這少年帶來的早餐。
秋庭憐子給自己找了個十分合適的理由,在羽生楠的對面坐下,接過筷子,準備開動。
羽生楠將豆腐腦端出來:“你吃甜的還是鹹的?”
“甜的。”
“異端,你這是要被燒死的。”
羽生楠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過還是拿出一罐糖漿遞了過去。
“哼哼,你們這些吃鹹的才是異端,要被燒死的。”秋庭憐子哼哼了兩聲,姿態優雅地往豆腐腦裡緩緩加著糖漿,“甜的多好吃呀,嫩滑爽口,你們這些鹹黨,就是在肆意破壞豆花原本的美妙口感。”
“嗯,我覺得我還是把你燒死好了。”羽生楠挑了挑眉。
“燒吧燒吧,哪怕死,我也要喊出甜黨萬歲!”秋庭憐子一臉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