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棋?”
“象棋!”
這個世界由於歷史出現了偏差,故鄉在春秋以後就不知所蹤,沒了楚漢,自然也就沒有了象棋。
但他之前沒事的時候,自己給製作了出來,平時在家裡沒少和小哀下棋,不過他都是被虐的那一個。
以科研蘿莉的智商,打他一個臭棋簍子簡直是輕而易舉。
甚至小哀現在都開始不樂意跟他下了,怕羽生楠那糟糕的棋藝影響到她的水平,寧可去和小哀牌黏土人下彼此都破不了對方招的死棋。
“楚河漢界,聽起來很不錯。”
池波靜華輕聲說道,聽完羽生楠介紹的規則,她饒有興致地拿起面前的黑將,放在手中仔細地端詳著。
“怎麼樣,師父,要不要來兩盤?”
羽生楠嘴角含笑,略顯迫不及待。
雖然他的水平不是特別的高,但欺負欺負一個初次接觸象棋的新手,那肯定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不是和他下棋的都是熟悉的人,他怎麼說也要給對手展示展示什麼叫做大漢棋聖。
下棋不戴頭盔,那你下什麼棋。
“好,那師父就陪你下兩盤。”池波靜華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黑將放回了原位。
她持黑,羽生楠持紅。
就在要開始的時候,羽生楠突然提議道:“師父,下棋沒有賭注就沒有意思了,我們要不要也賭點什麼?”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狡黠。
聽到笨徒弟要跟她這個第一次下象棋的人帶賭注,池波靜華又好氣又好笑,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行,那你說賭什麼?”
羽生楠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就貼紙條吧,誰輸了,就要在額頭上貼一張紙條。”
他心裡在暗自打著小算盤,趁著靜華師父還是新手,怎麼也要好好欺負兩把。
當初小哀在新手的時候,就是被他狠狠虐了一通,輸了不少賭注,第一次叫爸爸就是因為下棋輸給了他,被迫履行了她自己的賭注。
不過靜華師父畢竟關係還沒到那一步,賭注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大。
而池波靜華看著正在歡快剪紙條的羽生楠,心中也是有些詫異。
她原本以為這個小心思都寫在臉上的笨徒弟,會提出一些讓人為難的賭注,沒想到居然只是孩子般的貼紙條就滿足了,這反倒讓她為自己剛才心中那一些小小的心思感到內疚了。
賭約達成,棋局開始。
羽生楠信心滿滿地率先架起當頭炮,氣勢十足,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而池波靜華則不緊不慢地熟悉著規則,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很認真的應對著羽生楠的攻勢。
馬走日,象走田,卒子一去不回頭。
象棋的規則並不算太難,極易上手,可上手不代表著精通,後續真正考驗的才是棋手的佈局能力和應變反應。
“師父,將軍抽車嘍~”
羽生楠看著棋盤上快被自己吃完的黑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順手再把池波靜華的最後一隻車抽掉。
勝負已分,該貼條了。
在池波靜華平靜如水的目光中,他哈了一口氣,把紙條貼在了她光滑的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