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不我們先吃吧,他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明亮的燈光灑在寬敞的客廳裡,小哀單手撐著腦袋,整個人趴在餐桌上,一雙小短腿在空中百無聊賴地晃盪著。
白皙的小臉因為無聊而微微鼓起,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透著些許無奈,還有藏不住的小饞意。
她一邊嘟囔著,一邊試探性地伸出小手拿起筷子,向桌上擺放好的晚餐夾去。
就在筷子即將觸碰到食物的瞬間,從對面迅速襲來了一雙筷子。
“小哀,不可以哦!要等羽生少爺來了才能吃!”
明美的聲音帶著溫柔與堅定,輕輕攔下了小哀的筷子。
“切!不吃就不吃!”小哀不滿地撇了撇嘴,就像一隻生氣的小狐狸,賭氣似的放下筷子,“說不定人家現在玩的正開心,都忘記還要吃晚飯了。”
對於羽生楠此刻可能正在做什麼,她可是心知肚明。
做為玩具的第一個使用者,她可是對這個玩具有著深刻的體會,深知這個玩具有多好玩。
以某人那充滿惡趣味的性格,肯定要玩個過癮才會罷休的。
“那也不行,一家人就是要一起吃飯,怎麼能我們自己吃!”
明美挺直了腰桿,說得理直氣壯,好像自己真的是這麼想的。
看的小哀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暗自吐槽。
“丸辣,姐姐是徹底不愛我啦!”
這不是她熟悉的姐姐,她要換一個。
小哀氣鼓鼓地從椅子上跳下來,頭也不回地朝廚房走去,嘴裡還唸叨著:“我去喂波波吃東西總行了吧!”
她走進廚房,熟練地拿出一個小碗,盛了一些靈米。
就連第一次來到家裡的白鴿也沾了光,跟著混了一點吃。
主要家裡現在已經沒有普通的米了,日常吃的全部都換成了靈米。
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一旦習慣了靈米的美味和它帶來的那種特殊的滋養,普通的米就再也入不了大家的眼了。
沒過多久,等小哀喂完波波回到餐廳時,羽生楠也剛好從地下室走了上來。
“我回來了。”羽生楠大步走向餐桌。
“說的跟你剛回來似的。”小哀忍不住嘟囔道。
“不許沒大沒小。”明美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對著羽生楠溫柔一笑,然後起身往廚房走去,“我去端菜。”
晚餐早就做好了,只不過羽生楠還沒上來,為了防止一些熱菜變涼失味,所以就都先放在保溫爐裡進行保溫了。
“這是什麼?”小哀眼尖地注意到羽生楠手上拿著的墨水瓶,那小小的墨水瓶在燈光下折射出神秘的光芒,“你新制作的道具?”
“嗯。”羽生楠在小哀旁邊坐下,順手把墨水瓶遞了過去。
“有什麼作用嗎?”小哀把墨水瓶拿在手裡翻來覆去仔細地看了一遍,精緻的小臉上滿是好奇,“不會就是可以變個色吧?”
她透過透明的瓶身,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的墨水在不斷地變換著顏色。
“那當然不止了。”羽生楠解釋道,“它的作用很簡單,但也不簡單。”
對於一個文明來說,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自己的歷史無法在漫長的歲月長河裡傳承下去。
就像那些曾經輝煌一時的古老文明,在歲月的洪流中,它們宛如璀璨的流星,短暫地閃耀後,便漸漸被風沙掩埋,被人們遺忘。
他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那些燦爛的文化、偉大的發明、獨特的習俗,都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時間啊,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橡皮擦,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把一切都消磨掉,不留下絲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