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波靜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開警車去接朋友,使喚大阪優秀警察給你當司機,這還不威風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嘲諷,彷彿服部平次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
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母親竟然知道這件事。
“媽,你怎麼知道的?”他急切地問道,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自己乾的好事還不允許別人知道了?池波靜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她那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聲音低沉而嚴厲,"你知道你做的這件事會給你爸爸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服部平次不以為然地回答道:"有那麼嚴重嗎?" 他心裡暗自嘀咕著,心想這與父親濫用職權修改兇手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房間裡。池波靜華怒視著服部平次,手中的摺扇毫不留情地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服部平次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池波靜華冷冷地看著服部平次,語氣冰冷地說:"你就在這裡好好跪著,什麼時候想明白了錯誤在哪裡,什麼時候再站起來。"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服部平次獨自跪在原地。
回到臥室後,池波靜華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今天平藏打電話和她說的那些關於她一直以來都視為驕傲的兒子所幹的那些“好事”,心中充滿了失望和痛心。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選擇放棄外面的世界,甘願在家中做一名默默付出的家庭主婦,辛苦培養的兒子,為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副自大的模樣。
思緒了良久後,池波靜華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從臥室走了出來。
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服部平次,池波靜華慢慢地走到前方的蒲團旁,跪坐在上面。
不管怎麼說,平次也是她唯一的兒子,沒有教育好是她的錯。
她準備陪著自己兒子一起在這裡跪著,直到平次想明白哪裡錯了為止。
也就是池波靜華還不知道今晚她的好大兒跟和葉發生的事情。
不然就不是陪著一起跪了,而是直接吊起來打了。
……
次日清晨。
和在家中與自己老媽一同跪了整晚卻仍未認錯的服部平次不一樣。
羽生楠這個時候剛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便看到眼前是一片雪白。
小蘭正把他緊緊地抱在胸前,睡得正香甜。
怪不得他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羽生楠帶著一絲好笑,小心翼翼地從小蘭的懷裡慢慢地退了出來,然後他突然發現,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輕輕掀開被子,就看到小哀正蜷縮在他們兩人中間,還在熟睡著。
羽生楠看著眼前睡姿不雅的兩人,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昨晚三個人睡前瘋鬧了一會。
因為有小哀在,所以就沒有和害羞的小蘭發生大家不喜歡看的事情。
雖然小哀表示可以當她不存在。
伸了個懶腰,羽生楠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生怕吵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小蘭和小哀。
走到窗邊,輕輕地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瞬間灑了進來,給房間帶來了一絲明亮與溫暖。
羽生楠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抬起手,看著手上包紮著的那條橙色髮帶,不禁微微一笑。
不知道和葉經過了一晚上,有沒有徹底想通。
過了一會兒,小蘭悠悠醒來,揉了揉眼睛,看到羽生楠站在窗邊,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