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晨曦看見李辰辰哭了,他艱難的拿過床頭上的紙巾,抽出幾張,遞給了李辰辰,:“有那麼難過嗎?我自己的故事,說得你好像親身經歷過一樣。”
司南晨曦不說話還好,一怎麼說,搞得李辰辰更難受了,眼淚控制不住的流。
“行了行了,還哭,在哭妝就花了。”司南晨曦輕輕的給李辰辰擦掉淚水,然後把他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都背。
說到底,司南晨曦還是一個警察,安慰李辰辰就像安慰一個受害者家屬。
司南晨曦雖然安慰著李辰辰,可是那個時候,誰又可以安慰司南晨曦已經受傷的心呢,還要表現得那麼無所謂,是心到底有多硬,才會那麼無動於衷?可是,誰又知道,司南晨曦心裡,有多痛。
幾天以後,去調查司南晨曦的人終於有了訊息,他們回來的訊息和司南晨曦自己說的如出一轍,的確是有幾個年輕人在大年三十的時候被人割去了生殖器官,棄屍在荒郊野嶺。
只是司南晨曦沒有說明細節而已。
在這些天裡,李辰現沒有在為難司南晨曦,他的傷在一點點的向好的方向發展,李辰辰也每天都悉心的照顧著他。
夜裡,司南晨曦想到了劉國強在最後嘴唇顫抖時用唇語告訴自己的話:不惜一切完成任務。沒有解釋,也沒有多餘的話要和自己說,師傅為了完成任務,犧牲自己,也要保下自己,每每夜裡,司南晨曦都想起以前和師傅的點點滴滴,心裡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經過幾天的調查以前司南晨曦的事情,李辰現覺得,司南晨曦這個人還是一個可用之才,偷東西和頭腦可是一流的好,再說他透過了自己對他的第一道考驗,用他又怎麼樣。
司南晨曦這些天也在房子外面溜達了一下,發現那些人也沒有攔著自己,只是不給自己好臉色不好而已,司南晨曦也不放在心上。
一天中午,司南晨曦和往常一樣來到院子外溜達,看見一條惡犬,這條狗是李辰現的,很少有人可以讓他乖乖聽話,沒有想到,這條狗居然被司南晨曦征服了,李辰現在樓上看到了這一幕,狗不去咬司南晨曦,反而乖乖讓司南晨曦撫摸。
司南晨曦在警校的時候,可是學過訓練狗的,雖然一時不可以讓它聽自己的,但是,讓他乖乖的還是有辦法的。
李辰現現在是有那麼一點信任司南晨曦了。
“去把他帶上來見我。”李辰現坐在樓上的監控前對鬍子揮了揮手。
鬍子點頭,退了出去。
李辰現看見鬍子在樓下帶著一些手下,過去很沒有好氣的叫司南晨曦,不知道鬍子和他說了什麼,應該是說“我們老大請你上去一趟”,
他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跟在鬍子後面上來了。
幾分鐘以後,鬍子帶著司南晨曦上來了。
“老大,人叫來了。”沒有關門,鬍子在門上敲了一下,對李辰現恭敬的說道。
“進來吧。”李辰現背對著門口,看向面前的森林,手也是背在身後,還是拿著那竄被玩得發亮的佛珠。
“怎麼找我有事?”司南晨曦進門的時候,也是很不客氣,自己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