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識不斷浮現，但總被什麼力量控制著。
還記得，那個人對她說，人總有善和惡。
無關智慧AI什麼事兒。
這邊蘇林從辦公室出去，那邊就有一個黑影跟上了她。
這人動作極為利索，且邊走邊打電話，像是在叫救兵。
“對，金先生，就在梁氏集團樓下，我確定是你要找的人，AI比對了，有80%以上相似度。”那人放下電話，繼續監視。
林姝姝沒有直接上車，而是走進平時喜歡的一家麵包店。
拿著手裡的紅豆麵包，林姝姝反覆唸叨著“紅豆”一詞。
一個白衣裙印著玫瑰花瓣的女孩子抱著礦泉水瓶的樣子映入眼簾，“秦凝香。”
那是她們第一次相見的模樣……
林姝姝忽的明白過來什麼，“我從來都很喜歡她，我從不討厭她！”
靈動的眼神，忙著咀嚼的粉嘟嘟的女孩的小嘴在林姝姝腦海裡是那麼鮮明。
“我叫秦凝香。”女孩的聲音……
林姝姝不禁仰天望去，呢喃道，“我從來沒有討厭她，我到底做了什麼？這是為什麼？”
此時，腦海中一個聲音說道：
【智慧系統提醒您：停止回憶】
【智慧系統提醒您：立刻終止回憶】
【智慧系統提醒您：請不要被回憶左右】
【智慧系統提醒您：你的行為非常危險】
【智慧系統提醒您：自我意識出現危機】
【智慧系統提醒您：立刻停止回憶】
【智慧系統提醒您：指令傳遞失敗，被主體拒絕。】
【智慧系統提醒您：立刻啟動修復程式】
【智慧系統提醒您：程式啟動失敗】
【智慧系統提醒您：恢復出廠設定】
【智慧系統提醒您：無法恢復出廠設定】
……
一系列奇怪的提示音，不斷出現在林姝姝腦海中。
“你是誰？”
【智慧系統提醒您：我是智慧系統】
“滾出去！給我滾！”只見林姝姝忽然抱住自己，跌倒在地，尖叫著，“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周圍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斷駐足，直到一個男人瘋狂地衝入人群，將林姝姝抱了起來，並將人一直抱上了旁邊的加長林肯裡……
車子平穩的行駛，直到了梁義醫院的門口。
執行指令！
在林姝姝醒來時，自己的意識和腦海中的指令正在爭鬥，她都不知道這兩個心思，到底哪一個才是自己了。
為什麼腦海裡會有一個智慧系統呢？
智慧系統算什麼？
“憑什麼主宰我？”林姝姝不停地念叨著。
不僅是因為這個疑問變得太強烈了，無法忽略；還因為這個想法不是突如其來的，而是常在心間環繞，但她還是忍不住，做了指令讓她做的事。
智慧系統總是釋出指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