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交給警察。
“你也是,這麼驚奇是因為?!”秦凝香在梁瑾墨懷裡蹭了蹭,問道。
“是我以前的網名,我做IT天才時,就叫這個名字。”
“哇,竟然叫這個?!不可思議。”
“是啊,為了紀念。”
“哦?”秦凝香從梁瑾墨的懷裡掙脫,便看到男人掩去眼底的一絲哀愁。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具有代表性了。
梁瑾墨為了紀念一個好友。
有一個同學,也是他曾經的好朋友,但是那個人忽然就消失了。
可能是失蹤了,也可能是搬家了。
反正就是突然失去了聯絡,和他一樣喜歡計算機程式,一樣善於程式碼,他們都是計算機的天才。
一起參加過國際的競賽,得過大獎,但那個人就突然不見了。
那個人的名字就叫劍魚,而他給自己起名叫撲稜蛾子劍魚,便是紀念這個朋友。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多年,而且也在男人的腦海中成為了一件極淡極淡的往事。
就像風吹過的痕跡。
即使那是一張雪白的紙上一根極細的頭髮絲,也不足以吸引人的注意。
這件事對於梁瑾墨來說,像是滄海中的一粟。
他已經忘記了,如果不是秦凝香提起,他差點兒就不記得還認識過這樣一個人。
如今他不再是計算機領域的人才,也很少參與駭客活動,所以他忘了。
努力避免和這些有關的事產生關聯,那倒不是因為往事不可追憶,不堪回首,而是人生的一個階段結束了,就徹底放手,離開過去,邁向新的未來。
此刻,秦凝香提出的這個名字,顯然不可能是女人提早就認識的,這人是梁瑾墨的同學,顯然也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被秦凝香熟知,就算知道,也難以想象可能將這兩個名字組合在一起。
窺一斑可見全豹,可見這件事情,整個就是有人自編自導自演,而此人也享受其中。
此人以至高者上帝的視角,俯視著地球,並像牽線木偶一樣,以惡者的心態去擺弄一切的人事。
此人以為每一個人都是他操縱的棋子,在下軍棋一樣,控制他們的人生。
但是,現在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或者是因為已經進入了毀滅階段,要不就是,此人在按部就班的執行他的計劃。
此人已經厭煩了這樣的生活,開始要破壞。
或者是像梁瑾墨想的那樣,他們觸犯了此人的利益,此人想要消除他們的影響。
難道有人已經開始利用植夢技術嗎?
“沒關係寶貝,雖然你那樣想過,但是我們的愛情無堅不摧,戰勝了一切。”
“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我心匪席,不可轉也。”梁瑾墨也回應了一句詩文。
路邊修剪花木的人,聽到二人已經開始朗誦愛情的詩篇,別提多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