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一愣，沒想到凝香是要找剛才的保潔，想了一下，才頓悟般點點頭，“保潔張姐嗎？在那個小隔間，出門左拐，洗手間旁邊，你去看一下。”
凝香聽到皮鞋擊打著白瓷的地面聲，沒多久便衝到了隔間的門口，沒來得及喘勻氣就敲門。
咚咚咚！
沒有人應門。
裡面傳來塑膠袋的摩擦聲。
凝香聽到了，她此刻聽力還真敏銳。
“張姐在嗎？”
快點，快點啊！她緊緊咬住下唇，手攥緊又鬆開，手心已經溼潤。
很久，門才開啟，裡面的張姐略微有些吃驚，面色平和，拎著個黑色塑膠袋，“您找我？”
“張姐，我是秦凝香，平時是您收拾總裁的辦公室嗎？”
“不是啊。”張姐擺弄著手裡的塑膠袋，“是李姐，但她最近來不了，就讓我替她。”
“最近？多久？”凝香覺得自己大半是多疑了。
“不到兩週，上週二吧，她被隔離了。”張姐還在絮絮叨叨現在她應負責整個一層的衛生了。
“我想問你點事。”凝香拉著她就要往外走，她還要放下手裡的袋子，沒放穩，一袋子的布料、衣角、毛巾、褲頭、小衣都掉落出來了，彩色的碎片，零落了一地。
張姐趕緊蹲下收拾，“哎呀，秦小姐，我收拾一下，你看，都怪我沒拿住。”
“這都是什麼？！”凝香耳畔隆的一聲，差點沒站穩，不會從瑾墨那裡出來的吧？
“這個，這是垃圾啊。”張姐麻利的收拾起，略微尷尬地拉著凝香的手臂。
她比凝香個子矮，所以凝香只好貓著腰，湊近她，張姐神秘兮兮地，“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你看見過這些東西啊。”
張姐要將塑膠袋子收好，凝香不知從何處來的勇氣，一把搶過來，語氣極其急促，“還有嗎？還有沒有？！”
“什麼？”張姐沒反應過來，“哦，沒有了，就這些。”
凝香拉著她，“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