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月亮很早的就掛在天上,夜晚對於住在上海的人們來說,是生活的真正開始。白天努力工作,夜晚盡情的發洩,一甩白天到陰霾。世紀大道上,車輛川流不息,比白天開的還要狂野。
在熱鬧的城市也有冰冷的地方,也有無人踏足的存在。黑夜中,偏僻的巷道中,山本擴權雙臂懷抱站在原地,緊閉雙目,好像在等待莫個人。
“果然被你找到,那就出來受死吧。”
樓頂上蝶面怪站立在那裡,和黑夜融為一體。“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蝶面怪展開翅膀,落在地面上。
山本擴權拔出腰間的鋼刀,寒氣直逼而來,陰冷的說:“我能殺你第一次,就能在殺你一次。”
蝶面怪輕喝一聲,起身而去。山本擴權手中的鋼刀,透著陰冷的寒氣,直劈而來。‘流水斬’一道道的寒流,帶著利刃的波動,流動著。湛藍的翅膀張開,大開大合,狂風呼嘯而來,席捲所有的刀刃。翻身靠近,抬腿踢去,兩人打在一起。
湛藍的光華,在夜幕中,點點發光,瞬間即逝。一次次擋住山本擴權的鋼刀,在立刻修護完整。
“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快,這雙翅膀竟然有這麼多用處。”
“我國的底蘊,豈是你們能夠參透和理解。既然來了,這次你也別想回去。”
山本陰冷的雙眼看著對方,單手握著鋼刀,說:“日本武士向來就沒有,活著回去,但今天我要拉上無數的人,和我一起死。蝶面怪這裡也包括你,一起死吧。”
鋼刀透著寒光,‘居合破空斬’,破空而來,凌冽無比。湛藍的翅膀,橫著被切開,一道刀氣,洞穿身體,鮮血直流。
蝶面怪捂住傷口,‘還好被翅膀擋住八層的攻擊,不然接下這一招,必死無疑。真是沒想到,這山本擴權有這般能耐。’傷口慢慢癒合,已經不再流血,還有點刺痛。拔出背後的短劍,翅膀和好如初,藍光閃現,原地消失。
在不遠處,一座高樓的樓頂上,站著兩個人。青面鬼修羅和一位面容和藹的老頭,看著打鬥,老頭先說:“少爺,藍蝶回來,我們的計劃變不變。”
青面鬼現在戴上的是左面的面具,陰森森的鬼面,冰冷的說:“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改變我們的計劃,籌劃這麼多年。即使是當年三大家族中,最強家族張家的人回來,也不能改變。吩咐下去,藍蝶和山本擴權大戰後,一切計劃正式開始。”
老頭臉上沒有一絲變化,說:“老身知道,那我們在這裡看下去,還是回去等結果。”
修羅看著窗外說:“你先回去,我要親眼看到結果。”
短劍和鋼刀相撞,冰冷的武器,發出熾熱的火花,讓這裡有了一絲溫度。兩人退開,冰冷的凝視對方,尋找彼此的破綻。蝶面怪突然先動起來,手中的短劍長刺而出。山本擴權避其鋒芒,退後,沒有接下對方的攻擊。站定後輕喝一聲‘鬼氣斬鬼’,朦朦朧朧的鬼氣,一道道陰森森的氣息,形成利器。
湛藍的翅膀張開,鬼氣無形,透過防護的翅膀。蝶面怪雙眼凝聚,手中的短劍閃著寒光,“你也太小看中國的劍客了,對於我們的劍術你又懂多少。”
蝶面怪同樣退開,鬼氣悠然的跟上,微微怒吼道:“孤獨意—破。”
翅膀微微煽動,身體漂浮在空中,單手持劍,指向山本擴權。短劍上,佈滿劍氣,猶如一條條龍氣。瞬間爆炸開來,龍氣四面充氣,浩浩蕩蕩,撞散所有的鬼氣。
蝶面怪落到地面冰冷的說:“山本今天你必死無疑。”
山本擴權面部稍微猙獰一些,微怒道:“破了我一招鬼氣,就這樣猖狂,想殺老夫,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山本擴權站在原地不動,手中的鋼刀斜著貼在地面,雙眼冷冷的看著對方。蝶面怪站在對面,張開翅膀,雙拳緊握,翅膀變得亮上幾分。動起來了,湛藍的光華,‘砰—’金屬碰撞的聲音,短劍刺在刀刃上。左邊的翅膀,揮動著,襲擊敵人。山本擴權用手臂擋住,鋼刀側開劈向翅膀。翅膀虛無縹緲,穿過身體,刺亮對方的眼睛。隨著翅膀的閃過,身體跟著旋轉,反腳踢出。
山本擴權閉著眼睛,伸出左臂擋住攻擊,右手提刀劈開。刀劍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
修羅站在不遠處,這蝶面怪還是很弱,連山本擴權都不能秒殺,我下去玩玩,試試這家話是不是在隱藏實力。右手搭在面具上,將其移到中間的面具。裂開嘴,發出陰森森的大笑聲,扛起鐮刀,跳下去。
“嘿嘿……”修羅扛著鐮刀站在遠處,“大光頭,你的腦袋上果然一根毛都沒有。”
聽到有人說話,蝶面怪和山本擴權向後躍開,與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同時看向來著,除了修羅如此嘴賤,還能有誰。
山本擴權眉毛稍微皺一下,然後恢復平靜,冷淡的說:“兩個一起上,老夫又何懼。”
修羅扛著鐮刀,眼神中充滿鄙視,說:“說你光頭,沒想到還不長腦子。今天我看這個戴面具十分不爽,我要砍他,把面具拿下來,把你的光頭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