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輕喝一聲,拔出腰間的鋼刀,雙眼冰冷的看著蝶面怪。隨時準備襲擊,鋼刀高高的揚起,由上而下,猛烈揮動,最後輕輕的落在右手邊。“算你命大,今天先留著你的命,下次必要砍殺你。”然後看向英子,冷冷的說道:“辦事不利,留你何用。”
英子聽到這句話,渾身那種誘惑的嫵媚,出現一時的停頓。雙手緊握鋼刀,護在身前。一切都太晚,在忍者身影消失的那一瞬間,一股寒氣,透著殺氣。鋼刀深深的插入英子的胸口,嘴角溢位鮮血,那嫵媚的身體還在引誘著,可去慢慢失去顏色。
蝶面怪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一絲波動,任然是冰冷的眼眸。身體動起來,藍色的光芒包裹住英子,短劍擊退忍者。一瞬間的交鋒,再一次劃破忍者腰間的皮衣。
忍者輕輕落在那根電線杆上,聲音中沒有一絲生氣的說:“和我作對,下場會是一樣。下一次就輪到你了,蝶面怪。”
藍色的翅膀一隻裹住英子的身體,一隻按住傷口,抬眼冰冷的看著忍者,“只要有我在這個城市,就不會讓你們破壞上海的一磚一瓦。”
“嘻嘻……”輕輕的嬉笑聲,帶著滿滿的嘲笑之意。忍者將染滿鮮血的鋼刀插回腰間,右手按在刀把上,“就憑你,還不行,讓你看看我們接下來的計劃。睜大眼睛看著,絕對精彩。”
一道燈光照射過來,劃過忍者的身體,遠遠的聲音傳過來,“你們全被包圍了,最好放下抵抗,乖乖的去警局。”
一縷青煙慢慢飄散,忍者消失不見。但蝶面怪卻愣在原地,在那道燈光落在忍者身上時,腰間竟然文著一朵完整的黑蓮。第一次見到,以前不管是宮田還是英子,他倆的身上都沒有黑蓮。文著黑蓮,那麼自己妹妹的事有著落,接下就好辦。
反映過時,正前面停著十幾輛警車,宋國強正站在正前方,盯著蝶面怪說:“我說過我要親手抓捕你。”
“還不是時候。”蝶面怪看向宋國強,“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事嗎?現在送給你一個禮物。”藍色的翅膀,向前推動,一個身體飛出。重重的落在宋國強身上,定眼看去,這不是那天襲擊天寶藥材的那個女的嗎,胸口的傷口,這是快要斷氣了。
“武大炮快叫救護車。”宋國強大吼道,在抬起眼看向前方時,空無人影,蝶面怪已經消失不見了。
幾天平靜的過去,上海的生活一切正常,每個人都在忙著屬於自己的事情。沒有紛爭,一片欣欣向榮的城市氣象。然而在第一人民醫院卻不是那麼平靜,二十四小時被武警包圍著,背保護的密不透風,一隻蒼蠅都不可能進場。在重病房的404病房中,盛名雙手揹著,眉頭緊鎖,不時地和宋國強說幾句話。時間在一點點過去,房間內唯一病床上的人,沒有一絲動靜,已經一個星期。雖然脫離生命危險期,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你確定蝶面怪給的訊息準確。”盛名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在殺人和折磨人方面我確實不相信這個歹徒,但是在關於上海的安定方面,這個人還是可以相信的。”宋國強看著床上那天被自己救回來的英子,你可要快點醒過來,有太多事需要這個突破口,敢在中秋的拜月祭祀中行刺殺之事,又能安全的逃脫。這背後有多大的勢力,而且他們又在計劃著怎樣的破壞。這一個星期,警局內所有警務人員沒有一個閒下來的,全部進行全程大掃蕩,可是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和可疑的事出現。
“錢副市長到醫院,我們過去,讓小武幾個人看著。”盛名拍拍宋國強的肩膀。
“現在也就錢副市長能騰出一些時間來關心這件事,其他的領導都被上次刺殺事件弄得不敢出面。”宋國強有些無奈的說。
盛名尷尬的笑一聲說:“多事之秋,能讓自己處於事外,當然是最好。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人願意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宋國強面露兇光的怒道:“既然這樣,那一開始就不要當官。父母之官,不為城市的人民攬責,要他們何用?”
盛名看著宋國強認真的表情說:“如果當官的都有你這份責任心,城市生活會更加美好。你也別再抱怨,別人不做,不是還有我們在嗎!走吧,去向錢副市長彙報一下情況。”
搜查工作沒有任何進展,現在能做的只能提高安檢工作。醫院好不容易騰出一間小的會議室,錢學明、盛名和宋國強三人正在商量接下來的時。“砰——”門突然被推開,“老大,病號醒過來了。”
宋國強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後站起來,雙手握成拳頭說:“太好了,快帶我去見病者。”隨後三人疾步走不去。
英子剛醒過來,半靠在床邊,沒想到自己還能活過來。對於日本的武士來說,失敗就是死亡。即使自己是女的,也要切腹自盡,這是失敗忍者唯一的歸屬。
宋國強推開門疾步走進來,看到英子平靜的坐著,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全身仍然散發著誘惑。“英子小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英子眼睛平淡的看著窗外,好像在嚮往什麼,“是啊,兩次你都是很威風,可我卻不一樣。”
宋國強走到窗前盯著英子十分嚴肅的說:“落入警察的手中,結果你也很清楚。我也不和你繞什麼彎路,告訴我,你們準備在上海實行什麼樣的計劃,這樣你的牢獄之災會輕一些。”